quo;你好伟大!”
“最低限度不卑鄙!”
我气得牙关打颤,还是忍住了。
“单逸桐,如果我离开邱仿尧呢,你就同意他出让部分邱家产业,应付那笔庞大赡养费?或以一个合理的价钱承购他的部分股权?”
“根本不用如此张罗。你如果肯离开,我名下的现金可以挪动,补哥哥之不足。邱氏家族生意可以维持一个整体,仍由哥哥主理,我立即飞回加拿大去。否则,我接管,由着他跟你至香港去人赘。江福慧,对于一个丧失了邱氏家族领导地位的男人,你仍有兴趣收起来自用的话,我无奈其何!”
“单逸桐,你也在侮辱你兄长!”
“置之死地而后生。”
我给单逸桐气得哑口无言。
“至于你会因成全我们兄弟俩,而有何得益,你且开个价吧,我一定尽力如你所愿。”
单逸桐的诚意,其实也在令我感动。如此深厚的手足之情,是少见的。茶花女如果有智慧,她也应该明白阿芒的父亲为什么如此狠绝地迫他们分手,因为他深爱儿子,他认定这样子对儿子有百利而无一害。如今,站在我面前的革逸桐,他年青英俊,且其实善良。是太深的一次误会,造成我们之间无可挽救的疏离。否则,这一对兄弟应是我很愿意相交亲近的朋友。
“单先生。”我忽然有一种要苦苦求他凉解的冲动。求一个善良的人,网开一面,并不是失礼的事。“我其实并不如你所认为的差,我的本心原是好的,请相信我。”
“我知道,你若不是歹毒和荒淫,就是心理变态。你的故事,我已经调查清楚。”
真是五雷轰顶,晴天霹雳。我还有何话可言?
“所以,请开一个价。”他说。
“我物质生活丰足,并不需要什么!”
“生活上完全没有需要?没有未完成的心愿?”
“我的心愿,你有能力达成吗?”
“竭尽所能。”
“单逸桐,你是不是打算不择手段去拯救你哥哥于水深人热之中?”
“差不多,但不致于要利用到损害无辜人的手段,或做不法的行为!”
“你说你已知道我的故事?”
“对。”
“那么,帮我报仇,如何?”
“对付杜青云?”
“你连名字部叫得出来。”
“我是认真的。”
“会答应吗?”
“以何种手段?”
“邱氏企业是不是在竞投嘉丹矿务?”
“有这个意思。”
“请积极加入战圈,最终,放手让杜青云投得开矿合会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