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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5/6)

制快慢,是完全无罪迹可寻的。

比方说,有人在若干年前,于北京密议回来,立即出售手上的重货,才向公众透露会谈的内容。谁能指责他迟了那一朝半日才发表声明呢?

我给夏理逊说:

“我还没有到你需要坚决地拒绝我的时刻。若你届时仍认为无能为力,而拒收我这份心意的话,你仍有自由,我总不能捉住你的手,拖你到伦敦的律师楼办理转名手续。不过,你试想想,跟你一同到这小岛来的同胞,他们的际遇又如何?你敢担保谁都没有得过一分份外的好处?你如今告老了,只得一份微不足道的公积金。跟那些留下来,企图混水摸鱼,或作垂死挣扎的人比较,你的清高又有多少人欣赏?”

夏理逊叹一口气:

“福慧,你是太说到我心坎里去了!”

我拍着他的手背:

“请千万放心,我决不会做为非作歹之事,凡有抵触法律的,直至目前为止,都没有任何人与事,值得我为之冒险,以身试法。我们只是企图制造与及时把握时机罢了!”

香江之内,知法犯法的人还真不多。全都是编排机缘,让不留意世道人心的人误堕尘网,被人接收他们的利益而已。

正邪之间,委实是大多缝隙可走了。

杜青云的讹骗手段,难道商业罪案调查科就有本事证之以罪吗?跟甚多商场生死战一样,都是那条弱肉强食的道理,在金融财经界,比比皆是。

我就是等杜青云自投罗网。

很多时,猎人挖定了陷饼,意图捕捉虎豹豺狼。在目的物未落网之时,会无端连累了很多路经此地的无辜而驯善的小动物,也叫做没有法子的事了。

心头偶然兴起,随即警惕而硬压了下去的无奈与惆怅,一直都为邱仿尧而生。

他仍然留在香江。为着掩人耳目,我跟他还在保持亲密的来往。

星期天,他总陪我打半天的网球。

休息时,我呷着橙子水,问:

“仿尧,你真的不要回到菲律宾去?”

邱仿尧坐过我身边来说:

“把你也带回去好不好?”

“你知道可能性有多高?”

仿尧无奈地跌坐在摇椅之上,伸长了两条腿,一派的无可奈何。

“我有时不禁想,福慧,我会不会因为得不到你,所以才如痴如醉地爱你。”

“你这句话是有大智慧的。”我笑:“有时,我也不禁会想,会不会到一天,我失去了你,才发觉我应该爱你或其实是深爱你。”

“人就是这么软弱。其实,我的机会应该是,这就站起来,头也不回地走了,你或会追出去寻找我!”

“为什么不试试?”

“因为仍有二个可能,就是走了出去,你没有追赶上来,那就等于永远失去你了。”

邱仿尧望住我:“最低限度,现今还能见着你。”

“可望不可即?”

“也聊胜于无。”

“我真敬佩你妻,肯宁为玉碎,而不作瓦全的人,胸臆之间自有一份凌霄壮志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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