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并不蠢,我们都明白这番道理。且所有可能的支出,都已在计算之内。
忙碌的时光,一晃眼就过。
中午,我跑上了美国会所的西餐厅去,远远就见到邱仿尧跟另外一位男士坐在窗口的一张餐桌上。
我不经意地走过去,眼光接触到仿尧平和的脸上,再转移到他的弟弟身上去。
呀!我差一点就惊叫出来!
要把这声惊呼硬压下去,辛苦得我浑身血液倒流,五脏六腑随而乾坤易位,即时满额冷汗,面青唇白。
吓得完完全全的目瞪口呆。
对方的目光像兀鹰般,尽情地盯着我,从牙缝里泄露出来的几个字,充满了恨意:
“果然是你!”
我无辞以对。
怎么会是他,他又怎么会是邱仿尧的弟弟,他不是叫庄尼吗?
中文名字无法记得起来了,是姓单的。
当时由于这个姓很特别,故而我记住了。
我望向邱仿尧,他的惊骇虽不如我,亦已然毫无遮掩地表露出来。脸上,尤其写上密密麻麻的问号。
无人可以为他解答。
庄尼头也不回,愤怒地立即离去。
邱仿尧扶着我,坐了下来。
把一杯冰水递到我手里去,问:
“要不要热茶?”
我接转冰水的手,分明在抖着。
邱仿尧也没有征询我的同意,给我要了杯热茶。
“喝一口,定定神,再说。”
把热茶整杯的喝光了,仍未能镇静下来。
我勉强支撑着,站了起来,我说:
“对不起,头很痛,我要回家去!”
“我送你!”
仿尧把我送上车后,我给他说:
“不用理我,你去看看你的弟弟!”
“可是,你……”他的眼神无疑是优虑的。
我不甘心地问一句:
“怎么会是你的弟弟呢?他不是姓单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