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韩维森不动如山，持续地倒酒、喝酒、倒酒、喝酒…反正这些话他听了一下多，早就习惯了。

“老大，你放心，我们所有人都你！”服务生举着陈缙，正想倒韩维森的怀里。

同时，手机发哗一声，没电了。这是今天发生的唯一好事。

“三十。有问题吗？”她扶着韩维森就走。幸好他还没醉死，摇摇晃晃，仍能跟上她的脚步。他们来到包厢门，她不忘叮嘱一句：“今晚有喝酒的全不允许开车，否则我也要告状。”

“我们老大人见人、见开，一定很快就能娶到新嫂！”

他把电话扔到后座，再也不理会它。

看起来他就算没完全醉，也醉的八成，否则他不会笑得这样“天真可”上帝啊，他脸红的模样比他家豆豆还要无邪…她努力压下妄动的心思。

一开始，他还激有人为自己抱不平，听得多了，忍不住想说，婉婷其实没那么差，婚姻里的事，一个铜板打不响，闹成这样，他和婉婷都有错。

“封妍。”她双手腰，也有一番气势。

“笨，见过鬼还不拍黑？以后我们来玩，要本着三不原则，不主动、不拒绝、不负责，嘿嘿嘿…这样才够。”

“够了！”封妍夺下酒瓶，怒：“全不行再喝，今天到此结束，散场！”

封妍听得脸都绿了。这群人是不是脑袋泡在酒里泡烂了？说这话是想安韩维森，还是挖苦他？

“让那个偷汉的女人也被人甩几次永远没人。”

“老大。”她阻止他继续倒酒的手。“别喝了。”

她看到几张熟悉的面孔，全是邻居。最熟的事韩维森和那个服务生，因为上午才见过。

“妈，我知了，我会理，你别太生气…是，我明白，你放心…我懂，我会得很好，是…好，妈，再见…”韩维森费了好大一番功夫才劝了母亲，挂掉电话。

婉婷唯一没变的，大概只剩下对他的了解吧？她要求的赡养费恰好是他全财产的八成，既不会让他完，却将他打回原形，重新开始。

“祝老大早日把到正妹！”

“为什么不喝？”服务生凑过来：“我们这是庆祝老大脱离婚姻的坟墓，以后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杯！”

晚上八半，封妍KTV包厢。是韩维森借了KTV的电话通知她地时间。

封妍哼了声，搀着韩维森离开KTV。

不明白，母亲跟婉婷有没有住在一起，为何还是不好？婉婷真的要拿孩当作谈判的筹码吗？她为了钱不择手段吗？她已经不再是他熟悉的婉婷了？

封妍脸一红，火更大了。“我就是跟虫，这样？我不只黏着老大，我还会告状，那么今天不听我的话，等老大清醒，我就跟他讲你们欺负我。”

“不对啊！有耳熟…”

但她要煮饭，还要带豆豆洗澡，所以拖到八半才到，结果一去…可恶，这些人都快喝挂了！

重是，老大很疼她，被她告状，十有八九都不会有好下场。

“你几岁啊？这没品的事。”

这要说她聪明，还是心狠？

但日复一日地听下来，他渐渐也麻痹了。他谢大家对他的关怀。但对那些似是而非的批评与建议，就敬谢不了。

顿时，十几只杯一起举起来。

“你谁啊？我们闲事？”所有人里，就数封妍的变化最大，不是每天见面的，多半认不她。

“没听过。”

“啊，我想起来了。你是…老大的跟虫！”

众人认不形貌大变的封妍，但绝对忘不了那个特告状的跟虫。

母亲居然想告婉婷，然后大家一起作证，让薇薇接受一堆莫名其妙人的问题，但她才几岁？他光是想象那个画面就心痛。他绝不让女儿面临那痛苦。

她走到韩维森边，他傻乎乎地对她笑。

他们多多少少有些不满，可惜谁也没有勇气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