罔顾她突然僵的躯，他俯下来，在印痕轻咬，留下更多印记。

婢女的声音，打断她的思绪。

“您是否觉得不适？”婢女关心的问，侍候得比先前更小心。

她温驯的服从，缓步走上前，被他握住冰冷的小手，任由他将她抱怀中，以炙的温包裹她的躯。

“看来，你比我更需要那碗汤。”他将她的双手，握在手心之中，着她冷得发青的指尖。就连她的，也是冰冷的。“你得多穿些衣服。”

蕴满望的语音，以及他放肆的举动，让她手足无措、脸嫣红，不由得垂下双睫，不敢看向那双魅的黑眸。

当木门关起，书房里只剩下关靖与沉香。

“过来。”他站在原地，伸手来，霸的命令她上前。

有些批注到一半的兵书，还有大量裱衬暗锦缎的素绢，集中摆放在中央的桌案上，显然是关靖正在翻阅书写的分。那些由他亲自书写的素绢，已经堆满五、六个书柜，而桌案上墨字半满的素绢，显示他仍持续在书写。

除却那日失控的癫狂，所有事情都如她预料。

铺好被褥的婢女，正准备去关门，却望见踏步楼的大影，立刻恭敬的福，迎接主人归来。

关靖位居中堂，即使妾成群，也是理所当然。但是，他将政事看得比女人还重，在沉香之前，旁从未有过侍妾，她是唯一能亲近他的女人。

在大书房的角落，也有睡榻。

婢女领着她，离开简洁的卧房，穿过长长的回廊，走过白雪纷飞、寒梅绽放的园，踏一栋独立的建筑。跟关府内其它地方相比，这栋建筑明显的大许多。

他漫不经心的应着，清楚的记得，哪方式最能让克己复礼的她，难以自制的声。

她看着那些兵书，无法转移视线。

“中堂大人，天候寒冻，婢已在膳房备有汤，请稍待片刻，汤上就能端来，为您。”婢女的视线，始终低垂着，聪慧的在最合宜的时候退下。

“什么？”她应了声，只觉得双颊火。

推开木门，了屋内一看，她错愕的停下脚步。

“沉香姑娘的另一床褥，会备在此。”婢女说，不让其它仆动手，而是亲自铺妥床褥。

沉香环顾四周。

“没有，”她克制着，不再去回想，那日的滴，勉镇定心神回答。“我只是一时闪了神。”

灵活的长指，拒绝被制止，佣懒的一圈又一圈，绕捻着粉艳的bei。

婢女随时可能，会端着汤来，但显然他本不在乎。

“是。”

原来，关靖就是在这里，筹谋政事的吗？

“大、大人…”她息着，语不成调。

成了他的侍妾。

这栋大的建筑里，堆满了无数的书籍。经史集、百家言论，还有大量的兵书。充在屋内，筑成且厚的书墙。

一阵寒风从门外窜，将批阅未完的兵书，翻动得彷佛展翅飞的鸟。那阵寒风也拂着她的衣衫，将她发冷的，得更冰寒。她甚至要怀疑，是不是连血，都要凝冻成冰。

的大手，探重重衣衫里，恣意扯开她的衣领，轻抚着雪颈项上，已经变得浅淡的掐痕，还有他在逞的时候，以齿留下的印痕。

“请看看，还有什么不妥？”

“中堂大人会在此留宿？”她问。

布置妥当后，婢女恭敬请示。

连攻北国的军策，都是在这里构成的吗？是他在灯下执笔，亲自写攻的谋略、绘行军的阵式的吗？

太多羞耻的画面，在她脑海中盘桓，只要偶尔想起，她的就不由自主的发，回忆起他的、他的指、他的…

跟庞大的书房相比，那张睡榻看来就狭小得多了。

一切如她所期望，甚至行得更顺利。

“告诉我，你藏着什么秘密？”关靖低声问着，一字一，罢不能。“是你的，还是你上的香，教我无时无刻，都忘怀不了你？”他肆无忌惮的以，隔着衣衫她的柔。

她的目光，落到桌上的香匣，以及陶熏炉。“这样就够了。”

她的矜持，反倒成为一乐趣。

婢女不再多问，领着她关靖的卧房，让她看着仆们，将她的用品搬来。她的褥，被迭放在他的床上；她的枕，被摆放在他的枕畔；她的所有用品，都被收纳他的房中，一如她已成为他的所有。

“沉香姑娘？”

“那么，请您再往这儿走。”

“是的，大人在书房留宿的次数，比回房来得多。”

专属于他的乐趣。

长指不饶不依，哄骗bei为他而绽放。他受到她的轻颤，嘴角勾起邪邪的冷笑，更是不肯放过她。

沉香咬着，忍着被他挑起的阵阵，小手用尽全力的住，那双正握着她前粉浑圆的大手。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