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自己的努力！”她说。

她打开那个小包包看，原来是巧克力。

她连忙说“不，我喜苦的，这个真的够苦了！”

她微笑着说：“我的睛合上了，这样才可以去得更远。”

“你好像每天也在吃巧克力。”他说。

“不是说对她已经没有觉了吗？我真的不明白男人，既然不她，为甚么还要跟她一起？”

他说：“是的，你是可以得到的。”

他无言。

“不相信的话，你可以来机场送我。”

“很苦。”她说。

临走之前，他买了一包巧克力给她。

在他们一起的日里，她总是无数次的问他：“你我吗？”唯独这一次，她不用再问了。她知他是她的。在她生命中，这段时光曾经多么好？然而，人只要张开睛，现实的一切却是两样。

“给我一时间好吗？”他说。

“Le1502。”她呢喃。

“因为这样才可以帮我度过每一天。”她笑了。

“这巧克力叫甚么名字？”

她望着他，忽然理解他对她的严格。要是没有他，她怎知自己可以到？她站在那里，既难堪而又内疚。他为甚么要使她成材呢？这些日以来，他上了她吗？

陈澄域旅行回来之后，一天，秦念念在他的钱包里发现一张冲晒店的发票。她悄悄拿着发票到冲晒店去。那个店员把晒好了的照片给她。她急不及待打开来看看。

后来，陈澄域常常买这巧克力给她。她问他：

“我正在吃。”她说。

“这是我所知的最好吃的巧克力，你试试看。”

“真的？”她不相信。

那苦涩的甜味漫过她的，她吃到了情的味。

“我不想再这样偷偷摸摸。”她说。

“怎么样？”

“喔，我应该买别的——”

那年的圣诞节，他说要去日本旅行，是跟两个弟弟一起去。

那一刻，她宁愿自己从来没看过。陈澄域哪里是跟两个弟弟一起去？他是和女朋友去的。照片里的女人幸福地依偎着他。他们怎么可能是很久已经没有了？

“真的？”她把一片巧克力放在上。

“你每天也需要的。”他微笑着说。

尝着苦涩而幸福的味，秦念念合上睛，飞越了所有的距离，降落在她的那个男人的怀抱里，吻着他濡的。

“不要这样。”

这天晚上，也是因为那个女人差了，绝对不会忽然跑上来，陈澄域才让她在这里过夜。她毫无安全地着这个男人。她凭甚么可以赢过一段八年的情呢？就单凭他的承诺吗？作为一个第三者，当她的男人回到原来的那个女人边，她立刻就变成一只被主人赶到外面的，可怜的小猫。

“吃了巧克力没有？”他问。

“你甚么时候才会离开她？”她问。

她又上了他吗？她以为自己是痛恨他的，他从屉里拿一小包东西，放在她手里，说：“给你的。”

“甚么来的？”她咽着问。

她没有去，她相信这个男人，她想相信他。他告诉她，他已经很久没有和他女朋友了，她也相信，那又何况是这些？

“为甚么不说话？”陈澄域在电话的那一问她。

可是，他是不容易的。他已经有一个八年的女朋友了。她抱着他漉漉的，他替她抹去睑上的泪，又说一遍：

“Le1502。”他说，

他一次又一次的答应会离开那个女人，他们为这件事情不知吵过多少遍，他始终没有离开。是的，她太傻了。当一个男人知那个第三者是不会走的，那么，他也用不着离开自己的女朋友。

到了东京的第二天，陈澄域打了一通电话回来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