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小树林里…呜呜呜…在小树林里…”她眼睛红得像只兔子,巴巴地看着他眼泪就啪嗒地掉,哭得话都说不清了“你有…”
“都说了没有了!”他忍不住低吼。这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空穴来风?难道她就是因为这样才不理他的?害得他,害得他还…提心吊胆地以为她不要他了。
“真的?”她停止了哭,眼眶中含着两泡泪地看着他。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你也没有觉得她胸部比我大,身材比我好?”
“…没有。”他的面部开始冒出黑线,她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
“那你都不觉得她跟我很像?”
“怎么会?”在他看来她们完全不同好不好!哪一点像了?
宁夏突然长长地舒了口气,脸上又恢复了光彩,她拍了拍胸脯道:“好险,我还以为你终于决定要突破少年时代的瓶颈,琵琶别抱、弃暗投明了。”
“是吗?”他狠狠地瞪着她,口气说不出的阴森“你就因为这种事不理我?几天都不和我说话?”
她只是低着头,不说话。
“有什么你就问我、找我说清楚啊!为什么看也不看我一眼?你就这么想我和别人在一起?”他咬着下唇说。
“我才没有!我只是,我心里难受…”瘪了瘪嘴巴,她说着脑袋又耷拉了下去。半晌,她抬起手来,摸了摸他刚才被小石子打到的地方,心疼地问:“痛不痛?”
他看着她,心里柔软的部分被触及,缓缓地摇了摇头“…不疼了。”
夜风微凉,衣着单薄的她感觉到有些冷地瑟缩了一下。他伸手抱住她,手臂一紧,将她拉进房间“进来。”
一路上光着脚跑过来,宁夏的脚底被街道的路面划开了几道口子,还好不算很深。
收拾整齐的房间体现着主人的性情,一盏桔色的床头灯照亮了屋内一角。林睿涛蹲在地上,身边放置着备用的医药箱,他一手握着宁夏的一只脚,动作轻柔地给她上药。
经久练舞,宁夏的脚却是长得异常的优美漂亮,其实她的全身上下都可以说是上帝的杰作,是天生就适合站在舞台上的人。
“涛涛,”她坐在床沿,低头看着他“你真的真的不喜欢她吗?”
“不喜欢。”他的脸绷得死紧,头也不抬地说。
“那你喜欢谁?”她执拗地问。
“我不是说过吗?”他没好气地道。只对她,从来只对她说过这几个字,她心里不是清楚得很?
“涛涛…”她软了唇角,低下身体紧紧地抱住他“我喜欢你,全世界最喜欢最喜欢你了。我们两个人永远都要在一起,好不好?”
他忽然沉默了下来,任由她抱住,完成了手上的最后一点包扎,过了很久他才开口“…今天下午,你为什么没有来?”
他一直等,一直等,等到学校再也没有一个人,却还是没有看见她的身影。那是种漫长而煎熬的痛苦,逼得他快要窒息。
“有个舞蹈比赛,妈妈来学校接我…”她顿了顿“刚刚等她睡了我才溜出来的。”
“是这样吗?我还以为…”他低下头,无力地将额头抵着她的膝盖,声音低沉如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