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quo;牧流冰笑得很苦涩,“我当时什么也不敢想,只觉得痛苦要把我的胸口撕裂了。我没有办法对你一夜未归、清早才从风涧澈的公寓走出的事实装做无动于衷,我像疯了一样抛下瞳他们要到学校去问你,问你为什么要那样做……没想到,在去找你的路上碰到了‘海兴帮’的人……”
“所以你就受了伤?!”明晓溪拉起他的手背狠狠咬了他一口,“活该!你真是个笨蛋!你把我和澈学长看成什么样的人?!”
牧流冰任她咬着自己,闷声说:
“我当时什么也无法去想,嫉妒已经快把我杀死了。”
她看着咬下去的地方慢慢渗出青白的印子,赶忙用手指揉搓他的手背:“你痛不痛?!都怪我,那么用力……”
牧流冰温柔地摸着她的头发:“只要你在我的身边,什么都无所谓。”
良久之后,明晓溪才想起一个很重要的问题。
“你到底伤在什么地方?”她一连声地问。
牧流冰仿佛摸她的头发上了瘾,淡淡说:“除了几处皮外伤,只有小腹中了一发子弹。”
“啊?!”明晓溪惊呼:“你真的中枪了?!让我看看……”
他的手一顿:“不用了,伤口有绷带扎着,你也看不见。”
明晓溪没有理会他,径自用双手小心翼翼地撩起他的上衣,又把他的裤子往下褪了褪,让他的小腹露了出来。
看来伤口已经处理过了,子弹想必也已经取出,但雪白的绷带上却依然透出丝丝鲜血。
明晓溪紧张地仰起脸:“你在流血,我去叫医生来。”
“不要。”牧流冰固执地拉紧她:“这点小伤不碍事,我……只想和你两个人在一起。”
“可是,你的伤口……”
明晓溪心痛地瞅着他的小腹,一股冲动使她趴下去,很轻很轻地用她烫烫的嘴唇亲在他伤口边的肌肤上。
他的肌肤好凉啊,她想用自己的双唇一寸一寸地为他暖热……
“啊……”牧流冰的头往后仰,难以抑制地呻吟。
“弄痛你了吗?”她连忙询问,“冰,你怎么了……”
牧流冰的身体变得有些僵硬,他睁开眼看了看自己的下体,尴尬的发现让他的脸涨得通红。
牧流冰一把拉起她。他捧起她的脸,凝视着她的眼睛带着几丝抹不掉的欲望:
“吻我!”
“什么?”明晓溪的神智有些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