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震逸嗤笑。“生意哪那么容易谈成。”

“那是怎么谈呢？”

“差不多。”古震逸锁上柜，回过来说：“不过是跟客。”

“我不会坏事的，你和客应酬，我会安分地跟在你边。”诗雨双雪亮地说着，很想去见见世面。

等了将近十五分钟，这通电话终于结束了，但新的一通又响起，这次古震逸以英语对谈，诗雨大约听语意，他正在谈一笔大生意，大约三亿，对她而言是个天文数字，对方好像要求更低的折扣…

事长要咖啡或茶？”秘书问。

“约会吗？”诗雨也跟着起，立在他后径自猜测，很想探知。

“让你久等了。”古震逸坐到单人沙发上。

“很好。”没想到古震逸十分诚恳，没有一贬低她的意思。

古震逸起把报表放柜里。“不，谢了，晚上我有事。”他拒绝了。

就这样她又等了二十分钟，二十分钟后又有一通电话，说的是法语。

“哪里，你日理万机，难得空闲。”诗雨坐正了，打起神来对他说“我想跟着你学习，向你请益。”

就这样他们在报表上耗了将近三个钟的时间，早过了下班时间，但诗雨总算有了些概念。

古震逸地看了她一，意味长地扬起角，敲定主意。“好吧！我七到你家接你，我们一同到饭店去接广泽社长。”

“只怕场面会让你见了胆怯。”

诗雨看了看挂钟，还有两个钟就要下班了，也许他一直会这么忙碌着，然而等人原来是这么累的一件事，且沉静的室内他低沉的声音听来如此悦耳，她竟忍不住靠在椅背上打起瞌睡，直到有人轻拍她的肩膀，她才发现自己竟不知不觉地睡着了。

“这…”古震逸踌躇不决。

“你真好！”诗雨心中一乐竟握住他的手，直到他投来一个奇异的，她才发现自己孩气的举动。

“我不能去开开界吗？”她红着脸请求，并不退却。“你可以告诉他我是你的秘书，我绝不会给你添麻烦的。”

古震逸讲解完后立起，走向一旁的柜取了几份报表。“除了这些，你还必须会看公司的损益表和资产负债表，还有要清楚每天的汇率变动。”

然而他的问题却问倒了诗雨，实际上她什么都想学，却又不得其门而，只好保守地说：“我想知公司的业务，产品的类。”

“你想学什么？”古震逸正地问。

他盯着她纤细的背影，对她烈的悸动只能默默收藏在心底。

诗雨充满激地，很想看看他手中的报表究竟是什么玩意儿。当他翻开财务报表，她发现那些财务报表并不认识她，但他耐心地为她讲解，分析每笔金额的由来及算法。

“请吃饭不是吗？”诗雨问。

“我可能会是个笨拙的学生，但我会全力以赴的。”她真诚说自己的心声。

“我会尽全力地协助你。”古震逸愿意成全她，她绝不能再懵懂下去。“首先我向你说明公司所生产的商品内容，包括电脑中所有的零组件，但遇有周边的通讯商品包括行动电话、电脑语音系统等，这些商品除了供应国内市场，更大量销售到全球。”

“你知什么是应酬吗？”古震逸似笑非笑地瞥着她。

“其实我…不是那么胆小的人。”诗雨困难地说明。

她匆匆放开他的手，羞赧地眨着睛，情意悄悄地转。“晚上见。”她说完后，便像只轻飘且愉悦的小粉蝶儿飞离他的视线。

“通常是投其所好，今天这位客是日本格斯通讯的社长广泽，他最喜到有女的地方，还有后续消遣活动。”古震逸据实以告，诗雨这才恍然大悟，大略可以明白他意有所指。

“客？”诗雨如释重负，微笑了起来。“可以让我跟去吗？”

“太谢你了，让我请你一起晚餐好吗？”诗雨向古震逸说。

“不。”诗雨婉谢，径自坐到会客用的沙发椅上，秘书行个礼退回秘书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