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急忙抚住心口。
“婉儿,你怎么了?”叶圣恩惊觉情况不对,将她从椅子上扶起来。
“圣恩,我心脏…好痛。”
“你的葯呢?有没有带在身上?”
“在我…皮包里。”
“妈,婉儿的皮包在哪儿?你快去帮她拿葯过来!”
“好,我去拿。”白绮莉慌乱地点头,急忙找葯去。
叶圣恩则低头安抚婉儿。“你忍耐一下,葯马上来了。”
她脸色惨白,痛得连话都无法应,几欲晕去。
“这样下去怎么行?”叶承绍也慌了“大嫂怎么不快点拿葯来?阿晴,快打电话叫医生。”
“让她坐好。”正当众人乱成一团时,只听见朱挽香悠悠扬嗓。“松开她上衣的钮扣,还有腰带。”
叶圣恩点头,毫不迟疑地依照她的指示去做。
“打窗户,记空气流通。”朱挽香又下命令。
叶承绍眉头一拧,有些不情愿地前去开窗。
朱挽香拿了一块软垫,枕在谢婉儿后腰,让她舒服地靠著。“谢小姐,你不要说话,安静地呼吸。”
“葯来了!”白绮莉激动地奔进来。
“嘘,”朱挽香比个噤声的手势,接过硝酸甘油葯葯片,让谢婉儿含在舌下“安静,闭上眼,你很快就会没事了。”啜音轻柔,如同催眠似的,送出温暖的能量。
其它人怔仲地望着这一幕。
几分钟后,谢婉儿的症状总算缓解了,朝众人送出羞涩的微笑“对不起,让大家受惊了。谢谢你,朱小姐。”
“不客气。”朱挽香冷淡地响应,手扶后腰,困难地站起身。
叶圣恩见状,立即伸手扶她。她愣了愣,回眸睨他。
“你走路不方便,我扶你。”他温声低语。
她漠然凝娣他,所有的爱恨慎恼,都在这记深邃的眸光里流转。
“不用了,『大伯』,你去照顾你的未婚妻吧!”
语落,她旋过身,孤傲的背景,在众人视线下逐渐淡出。
“真是个莫名其妙的女孩子。”白绮莉气恼地评论。
谢婉儿温柔地摇头。“我觉得她心地应该不错。”
“你别让她给骗了!婉儿,要不是她刚刚那样挑衅,你会心脏病发作吗?她根本不怀好意。”
“她没那么坏。”叶圣恩沉声阻止母亲继续以言语伤人。“妈,如果你肯用另一种眼光看她,你会发现她其实很善良。”
“圣恩!”白绮莉气急败坏。“怎么连你我也这么说?”
叶圣恩默然无语,俊唇一扬,牵起的是百般萧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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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诊察过谢婉儿后,说她并无大碍,于是白绮莉便留她在客房休息。命令儿子相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