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万分。
“没关系,咱们再想办法。”雷钥想哭,可是她知道她不能,现在见着他受伤的模
样,她得找到大夫为他疗伤。
就这样,雷钥瘦小的肩膀扶持着韦睿高大的身子,走在路人冷视的街上,没有一个
人伸出援手帮助她。
大夫将韦睿的手放回丝被,回望雷钥一脸焦急的小脸。
“大夫,怎么了?他有没有事啊?”她急得抓着大夫的手问着。
大夫先是摇了头,再点了点头。“姑娘,他中的是‘情花粉’,并不是普通解药可
以解的,非得找到制药的主人,才能解这种毒。”
雷钥一听,脚步差点站不稳,她震惊的开口问:“意思是…他死定了?”
“非也。”大夫又摇了摇头。“这‘情花粉’是俗称的‘春菜’!只是它的药性比
一般的春药还要强得多,二个小时之内要是有和女子交媾,将毒性过到女人的体内,那
情花便会侵蚀五脏六腑,到时便回天乏术了。”大夫望了炕上的韦睿一眼,瞧他的脸都
已经小组涨成暗红色了。“和中了‘情花粉’的男人交媾的女人,虽不至于要女人的命,
不过事会得到‘心悸’的毛病,严重者气血攻心一样也是会身亡,所以姑娘看是要找窑
子的红尘女,还是要…”大夫止住话,不便再多说下去。
雷钥睁大眼望着大夫,沉默了一下。“我明白了,大夫。”
“你在想清楚,男人交媾一次,此毒便永解,可女人体内的‘情毒粉’却是永远不
解,永远都留在体内无药可医,就算有‘情花粉’的解药也是一样。”大夫再看了韦睿
一眼。“姑娘只剩一个半时辰,要救他只有现在了。”
雷钥点了点头。“大夫,我明白怎么做了。”她来到炕旁,望着韦睿痛苦的样子,
她知道他正努力的压抑着。
“那老夫先走了。”大夫站了起来。“这间厢房让你们暂住,不会有人来打扰你们
的。”说完,便往门口走去,阖上门,房里恢复一阵寂静。
雷钥娇软的小手抚着韦睿的脸庞,灼热的体温让她感到一阵心疼,是她,害他承受
如此的痛苦。
朦胧的韦睿,勉强睁开了双眸,他张开干燥的唇瓣说:“水…我要喝水…”此
时的他只感到体内有一把火在烧,烧得好像什么都不剩了。
她闻言,连忙去倒了一杯水来,只是她想扶起他却又嫌重,只有自己喝了一口水,
软嫩的樱唇覆在他的薄唇一,将清凉的水送进他的口里。
他贪心得的汲取着她口里的甜蜜,末了还饥渴的吸着她口里的蜜水,想借以消去腹
内的火焰。
她…她快不能呼吸了,被他掠夺着口唇,她挣扎着好不容易才离开他,用力的呼
吸着新鲜空气。
韦睿见她离开,也缓缓坐了起来,他一双黑眸里藏着满满的邪火,望着雷钥一张清
纯的小脸,心里那股火焰撩得更炙了。
“钥儿…”他低哑的唤了她的名。“过来让我爱你好吗?”他伸出大手,想抓住
她。
她娇羞的垂下螓首,双手解着衣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