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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去哪里?”邢磊着急的问。原来他并不如自己所认为的,可以轻松的让她离开。
“你管不着!”贝烯气愤的留下一句,头也不回的往前走。
“回来!”可恶,她穿这样要去哪里?邢磊拔腿追去,捉住她的手臂。
“既然认为我不该跟你有瓜葛,你就没有权利过问我的事情,更没有权利阻止我的行动,请你放手?”贝烯冷冷的拨开他的手,径自往电梯的方向走。
“贝烯,去买衣服,”他再次追上去捉住她的手,递给她一张白金卡“去给自己买些保暖的衣服。”
“放心吧,就算冻死在街头,我也会想法子湮灭任何与你有关的证据。”贝烯把白金卡塞回他手中。
他这算什么?不敢爱她,却又想关心她吗?
“贝烯!”他又拔腿追去。
“不爱我就不要追来。”贝烯站在电梯里,坚定的望着电梯外的他“你爱我吗?你敢爱我吗?”邢磊站在电梯外,让时间一分一秒的溜走、让电梯门慢慢关上、让贝烯渐渐泛红的眼眶,变成视觉上的残影…他终究没有说爱她,也没有追上去。
只是站在原地的他,心里不如想象中的轻松,而是沉沉的怅然若失和渐渐晕开来的痛楚,仿佛他的心在刚刚那一瞬间,被她带走了。
一整个下午,邢磊都无心无神,她的话和最后的表情占据他的脑海,怎样都挥不去。
她穿那么少,要到哪里去?她会回来吧?他的心提吊着,怎样都放不下。
她为什么要爱上他?他根本不是个好人!
他们明明约定好这只是做戏,她可以拥有原本的自由、可以坦荡磊落的继续找别人谈恋爱,她为什么要爱上他?
只要让她绝望,她就会去机场吧?他连线到机场的划位系统,却没有她登机的纪录。
害不婚的她挂上“已婚”的头衔,是他的疏忽和错误,她可以做任何要求。但她为什么要爱上他?难不成她忘了初衷和约定?
她会去买些保暖的衣物吧?连线到百货公司售货系统,也没有她的签账纪录。
“可恶,她在搞什么?”随着天色渐渐变黑,他开始慌乱、暴躁,整颗心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掐住,每次跳动都会疼痛。
这种感觉跟得知贝烯发烧、得肺炎时一样,好像她有个闪失,他也会窒息而死。
“可恶!”他把拳头挥在墙壁上,想借此排解心上的痛苦,但却半点用都没有。
说什么“就算冻死在街头,我也会想法子湮灭任何跟你有关的证据”好像是他厌恶她,不想与她有所牵连似的,明明是她的任性!
可恶,他为什么不追去?为什么不把她从电梯里捉出来?可恶!
“不爱我就不要追来。你爱我吗?你敢爱我吗?”
她的话像刚烙在心上,痛得有如剐心沥血。
他不爱她吗?如果不爱她,这些思念、担心、痛楚,所为何来?
他不敢爱她吗?她猜中了,他不敢承认爱她,也不敢放手去爱,因为爱是一辈子的椎心悬念,他已经置身其中,怎么忍心让她来品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