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下颚,对她的屈服相当得意。
“就算你夺走我的人,也夺不走我的心,我爱的人只有韩追而已,除了他之外,任何人也休想得到我的爱!”蕙心僵直地闪避他的轻薄,他每碰她一下,她就难受得想死去“你不觉得像这样只想抢别人的东西,就和小孩子抢玩具一样幼稚可笑吗?
人不是玩具,不是你抢到就是你的,就像你抢到了维克多尔国的国王宝座,百姓对你不服,你这个国王如同虚设;就算你夺走了我,我的心不在你身上,你还是一样可怜…”
蕙心忍不住拿出老师的威仪对他说教,只是话还没说完,又得到个大巴掌。
“我可怜?”蕙心的话再次刺中他的心窝,韩克的表情狰狞扭曲得可怕“不,我一点也不可怜,可怜的是你、是该死的韩追,我会让你们知道什么是真正的可怜!如果你现在讨饶,我就饶过你,否则…”他阴恻恻地压在她身上冷笑。
“不可能!”蕙心毫不考虑地吼道“我宁可一死,也不愿意爱你。”
“好!”韩克暴吼一声,蓦然自她身上离开“你带种!我会让你为这句话生不如死。到时,只怕你会跪下来求我蹂躏你!”对他而言,驯服一个女人,比驯服一匹野马容易多了。
“只怕等不到那时候,你已经被韩追杀死了。”她相信韩追一定会来救她。
“啪!”又是一个耳光“别在我面前提他,永远别再提到他。”这两个字足以令他发狂。“来人,把她关到‘侍花房’去。”
“侍花房”是韩克就位后新设的囚房,专门囚禁不听话的后妃,韩克对所有不臣服于他的女子,施以极为残酷、不人道的酷刑。
该死,他已经是一国之君了,居然还有得不到的东西、得不到的人?难道,这世界乱了不成,否则怎不是他所以为的那回事?
该死的!连一名异国女子也胆敢为韩追违抗他?!好个忠贞圣洁的女子,他非好好地凌辱她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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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追与义军、老巫医们才刚离开没多久,就有一支军队席卷而至,疯狂地砍桌砸椅。
“人呢?人到哪里去了?”他们疯狂地叫嚣着,残暴地将石屋内的一切毁坏,并把它夷为平地。
“可恶,竟然这么快就逃了!”发狂的侍卫们又把附近的沙丘、石洞也铲为平地“韩克国王说杀无赦,继续找。”
于是,一队人马往沙漠移动,在不远处发现一排脚印。
“就是这个,我们快追。”
大队人马跃上马背,在沙漠中狂奔,却在几分钟内被卷入沙漠中最大的流沙中,全队尸骨无存。
“成功了。”不远处,有些人从沙堆中冒出头来,乐得手足舞蹈。
“韩追皇子的计谋成功了,韩克要是知道这件事,一定会气得火冒三丈。”
“没错。”
危险的沙漠,对长年在沙漠中生活的他们来说,是最安全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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蕙心被带到“侍花房”后,不知为何,一直呈昏迷状态,空气中有一种令人讨厌的香气压迫她的精神,令她浑身无力、精神恍惚,她的大脑不知何时已经麻痹,连侍卫将她呈大字型吊在屋梁下,也毫无所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