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了他的铅笔,让所有人都当她是小偷地防著她。
还有她的体操成绩也比他优秀,怕她抢走他的锋头,他的手段是教唆同班女生割破她的运动服,让她无法上场而扣分。
诸如此类的行为不胜枚举,没什么野心的她向来不在意他的恶作剧,他爱闹、爱使坏是他家的事,她一律相应不理。
没想到他出了社会还是这德行,死性不改地专找她麻烦,好像她天生欠了他似的不肯罢手,幼稚又没长进。
“为什么,他不是一向爱和你在同一件事上斗来斗去。”没道理在工作两年多后才逼她离职。
展青梅表情很累的叹了一口气。“谁晓得他在发什么神经,突然学广告上的对白说了一堆莫名其妙的话,要我在年底嫁给他。”
“嫁给他?!”张大的嘴足以吞下鸵鸟蛋,殷玫瑰吓得呆滞了三秒钟。
“很讽刺的笑话对不对,叫我拿刀砍他十来下还差不多,我又不是疯子,自投罗网。”
什么我们这样下去实在不行,找个日子和两家父母说一说,该办的事赶紧办一办,有钱没钱娶个老婆好过年,他老妈等著抱孙子。
他当她是母猪呀!想要老婆到外头找去,恕她不奉陪,这个游戏她没兴趣掺一脚,别想扯她下水。
被玩弄了二十四年还不知省悟那她还算是人吗?和敌人握手言和是最愚蠢的举动,没事她还得随时提防他暗箭伤人,搞得自己神经紧绷。
是很讽刺。殷玫瑰不自觉的点点头。“不过他有那么大的权限开除你吗?”
虽然她不曾参与两人一起长大的过程,但由这些年的相处看来,她很难想像竹马兄的情感归向落在好友身上,他们根本是水火难相容的世仇嘛!
有点像黄鼠狼给鸡拜年的意味,她实在看不出两人之间曾激出什么爱的火花,除了短兵相接,他们是世界上最不适合的一对。
套句老人家的说法是犯冲,八字不合,世世代代难成双。
“还不简单,他和人事处的老巫婆有一腿。”她语气中没有一丝酸意,只有阴不过人的不甘。
“不会吧!你没搞错,那位人事经理不是快四十了?”足足大他十来岁耶!
“是四十二,未婚。”而且非常饥渴。
闻言咋舌的殷玫瑰已经不知该说什么了。他的胃口真好。“你怎么发现这件事的?”
太离奇、太不可思议了,为了达到目的他真不择手段呀!连年纪大得足以当***母鲨也吞得下肚,叫人好生佩服。
“捉贼在赃…”她才起个头,马上有人接下文。
“捉奸在床。”
要不是革职令下得太古怪引起她的疑心,她也不会一肚子疑问地跑去人事处寻问,然后瞧见两人在办公桌上翻云覆雨,干尽难以入目的下流事。
本来她可以当没看见这回事任由他们大搞不伦,可是两人边做还边取笑她的不自量力,毫无顾忌地说出两人以性为交易让她走路。
是可忍,孰不可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