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厚又保养得宜,看起来宛如三十岁上下的美丽女子。
“今天乖一点,别让我为难。”面对她,齐正思口气放软了许多。
“哼!装模作样的贼婊子。”偷人家的丈夫。
他脸一沉。“曼妮,人的容忍是有限度,你在间接骂我是嫖客。”
“于么?你想替她出气呀!别忘了你有今天的成就是靠我娘家的庇荫。”她动不动就抬出施恩的嘴脸。
“要不是念在你父亲给我的帮助,我早休了你。”他毫不顾念夫妻情分地说道。
明眼人都看得出,齐正思较偏爱与他同过甘苦的小老婆,反之对趾高气昂的大老婆嫌弃不已.她要是肯收敛点锐气,他会给予同样的关爱,可惜她太骄傲了。
红了眼眶的沈曼妮不露神色地扬起高傲的下颚。“你敢吗?公司有一半股份是我父兄出的资金。”
“你!”
几位政商大老的恭贺声打断了他的怒喝,他扬起从容的笑脸于以回应,看在葛红霞的眼中更觉悲哀,悄悄地移了几步。
一只蛮横的手及时抓住她,两人笑着掩饰心里的真感情咬着小耳朵。
“你想去哪里?别忘了你可是今天的主角。”齐天近警告地抚抚她手指上五克拉的订婚钻戒。
他的心中有着掠夺的快意,她终于和他有了实质的名分,能助他更顺利地获得董事会的支持,再过一会就会宣布他在齐氏的真正地位。
兴奋的狂热在血液里沸腾,打败私生子是他一生最终的目的,他要得到他的全部。
包括事业、女人和父亲的爱。
“我身体不舒服,想去阳台吹吹风,你晓得孕妇不适合站太久。”她以怀孕提出借口。
他恼怒地一瞪她腹部,微露一丝柔光。“再忍一下,待会你就能休息了。”
每个男人都摆脱不了初为人父的喜悦,象征自己身体的一部分在子宫里成长,那是他的孩子。
“我真的很难过,反胃想吐。”按着胃部,她装出十分虚弱的模样。
演戏,是身为企业家之女必学的课程。
眉头一皱的齐天琪扶着她。“如果我告诉你那个杂种今天可能会出席,你是不是肯待久一点?”
“天豫要来?”
她倏然迸发的惊喜让他很不是味道,想毁掉她的希冀。
“你别妄想他会拯救你,一个废物连自己都救不了。”他哪里比不上个残废。
“天像只是受伤太重,能活着已是上天的思惠,你何必落井下石?”满腹的爱意无从诉。
他不爱她,要她的原因只因她是一粒很好用的棋?
“拜你所赐他才会成为残废,现在才来假惺惺不觉得丑陋吗!”他冷笑地看着她骤然发白的神色。
那场车祸的原因,是葛红霞亲眼目睹自己当时的未婚夫和其他女人上宾馆开房间,一怒之下前去抓奸,不分青红皂白地哭闹不休。
齐天豫不耐烦地带她上车后,她仍是张牙舞爪地大发雷霆,惹得他一个不快扬言要取消婚约。
她慌了,急得整个人失去理性地冲向他捶打,抢他的方向盘照油门,根本不理会他们正行驶在危险重重的马路上,非要他收回前言不可。
煞车失灵并非她所能预料,平交道的栅栏已然放下,及时悔悟的她仍达不过命运的残酷,硬生生地撞上火车的第三节车厢。
他从此无法站立,得倚靠轮椅过一生、而她因此流出了两人的孩子,一个她尚未得知就失去的无助生命。
就算后悔,她一生也难以弥补,曾低下头求他原谅,而他只冷漠得近乎残忍地说要解除婚的,此后两人再无交集.他恨他。
她最爱的人恨她,是不是很讽刺呢!而他们差点就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