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怎样?只是想试试我的耐性?想像其他女人一样使手段来吊我胃口?”他凑近她,沉声质问。
“不是!不是这样的!”她大声反驳。
“既然不是,那你还故作什么姿态?告诉你,你已经完全挑动我的欲望了,今晚你若不能满足我,休想下车!”他邪笑着,说罢便扣住她的后颈,大口含住她两片**。
她无法动弹,只能紧闭着唇承受着这个强吻,但他不允许她拒绝他,用力捏紧她的双领,逼她张开嘴任他侵占,供他取乐。
这时,她清楚地感受到他的口水沿着他的嘴巴流进她口中,那如某种动物的黏液刺激着她的神经,让她频频作呕,于是她开始拳打脚踢,奋力反抗。
“放开我!”她终于找到空隙摆脱他令人恶心的吻。
“不…我要你…我需要你…”他婬心大动,早已顾不得她的反应,急忙拉开自己的裤子拉链,正想剥掉她的底裤,直接上垒。
“不要…”她气得大吼,抓起皮包住他的脸打去。
“哎呀!”他后退低呼。她乘机打开车门,踉踉跄跄地冲下车,往大街狂奔。
“玫瑰!玫瑰!回来…曹文瑞在车上大声疾呼。被了!
她受够了!
她不要再忍耐下去了!
夜玫瑰边跑边揪紧自己的衣襟,她的脑子乱成一团,无法思考,她只知道,曹文瑞根本不是她的对象,他不是!
那么谁才是她心中真正所属?
究竟是谁?
谁才能挽救她此到凌乱得不堪收拾的心?
谁才是她真正想要的人?
失神地搭上一辆计程车,她怔怔地盯着前方,连自已向司机说了什么她都不知道,此刻的她仿佛已把意识全交给了她那失效已久的直觉,直觉要去哪里,她就去哪里,不再顽固地抵抗身体的觉醒.不再排斥心中的渴求…
车子急速地在马路上狂奔,她的心…
正狂野!
***
雹介烦恼得几乎快抓狂了!
他从床上跳起来,点燃一根烟,在房间里来回走动,一下子开电视,一下子喝冰水,一下子坐,一下子站,好像不这么动着会死掉一样。
的确,他真的快死了,快被体内的欲火烧死,快被心头的思念压死,快被自己的情绪磨死…
两星期了!从那夜和夜玫瑰翻云覆雨以来已经过了两星期了!他不但该死的没忘了她,反而随着时间的消逝而更加想她,就像此时,他脑海细胞里的每一个分子都被她的倩影占满,要她的念头如刺藤笞着他,欲望正在他体内泛滥成灾,而他却对它束手无策…
他曾以为,他会这么迷恋她应该与爱情无关,纯粹是肉体的吸引,由于第一次两人的接触太过美好,才会造成对她无止尽的思念。
可是对一个女人的铜体感兴趣理应不会曩他对其他女人的欲望吧?
偏偏他近来正是对其他的女人毫无感觉,黑牛好几次找他去PUB喝酒,介绍女人给他,他都提不起劲,别说进一步接触,单是与对方聊天他就觉得好懒。
这看起来倒像人定清心了,但他自己清楚,每天夜里他都得和心魔交战好几回合,若不拼命战胜,他很可能会发疯地冲到夜玫瑰家里將她绑架回来,和她上床!
现在他该怎么办?
放任自己这度被折磨,还是去把事情弄明白?
辛苦抗拒了半个月,他发现他再也没有力量去阻止自己思念夜玫瑰,说来也许没人相信,连他自己都不相信,他会这么疯狂地去在意一个女人,而且还是个只认识不到几天的女人。
可事实就摆在眼前,姑且不论他对夜玫瑰是何种感情,他都得去找她,唯有再去面对她,他才能找出他的病谤所在,得到解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