瑰的贞操怎样?”黑牛连忙正了正脸色。
“她和我上床,我是她第一个男人!”
“不会吧!她没被男人碰过?妈的,你怎么会这么走运啊?”黑牛又是一声惊叹。
“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是问你他为什么挑上我来做这件事!”耿介气得揪住他的衣领喝问。
“也许她喜欢你…”“不可能!她有喜欢的人了。”他哼道。
“那么就是看上你强健的体魄。”
“见鬼!”
“再不就是把你当成了种马…”
雹介瞪他。
“好吧,老实说,我不知道,这问题你问我有什么用?你该去问她。”黑牛耸耸肩。
“我才不想去自讨没趣…”从她趁他睡觉逃走的行为来看,他几乎能确定她不想再见到他,甚至她很可能已经在后悔了。
“那你就当作没发生过这回事,忘了它。”黑牛觉得这种事一直去想根本毫无意义。
“忘了?真要忘得了,我就不会这么烦了门他郁闷地抓扯着头发。
“你觉得烦恼?喂!仍然的意思该不会是你喜欢上夜玫瑰了吧?”黑牛一怔。
“我喜欢她?那个骄傲自大又势利的女人?怎么可能?
我绝不可能会看上她的…”耿介瞪大眼睛,夸张地叫道。
“那你为什么和她上床?”黑牛打断他的话,直指重点。
“我…”他楞了楞。
“你一直想不通她为何和你上床,可你为什么不想想你为什么和她上床?一个巴掌是拍不响的,小子。”
是啊,他又是为了什么想和她上床?既然不喜欢她,干嘛又要抱她、吻她?更讽刺的是,隔了一个星期仍忘不了她?
“我…我大概是正好喝了点酒…有点醉…又正月好性欲勃发…”勉强挤出这么点牵强的理由,他连自己也说服不了。
“是--吗--?”黑牛故意拉长语调,一眼看穿他的迷惑。
“好了,别讨论这个话题了,你说得对,就把它忘了,反正我对耿介一点点兴趣都没有!我和她是‘绝对’不可能。”他说着站起身,伸了个懒腰,稍微振作精神。
黑牛静静地盯着他,半晌,才以一种过来人的口气道:“话别撂得太早又太绝,阿介,这世上没有什么‘绝不绝对’的事。况且,我倒觉得夜玫瑰很有个性,不矫揉做作,是个美丽性感的女人呢!”
美丽性感?
雹介的心咚地多跳了一拍,那一夜,他怀中的她的确美得让人全身骨头都酥掉…
“换作是我,我早就追问个明白。”黑牛深深看他一眼又道。
“算了,我正好不想和她有任何瓜葛,以我现在的境况,也不适合和任何人有瓜葛。”耿介把心头那抹悸动压下,故作冷漠地说。
“是吗?”
“是的,我还没告诉你,她喜欢的人正好是庆山企业的曹文瑞,我的大老板呢!”他自嘲地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