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欸？教你？可是…”孟樵困扰地抓抓脑袋。“只有男舞者才耍木，女舞者要沙达斯…”

“晓笛，你到底要我怎样，你说，我一定照办！”

晓笛愕然回眸──他说了，恰好瞧见丝瞬间沉淀的脸，驽的目光迅速转过来与她对上并爆一阵金光闪闪的火，可惜没有音效，否则一定更采。

没想到他会这样反问，丝不由得愣住了。“可是…可是你不认为，如果她真的你的话，应该要为你多想的，所以…”

“因为晓笛的家在台湾。”孟樵的回答非常简洁。

“好，走吧！”

“我必须过去实验室，你陪我去。”

“对，那是炫耀舞，还有圆舞和双人舞等。”

“我…”

“才不要！”慢条斯理地拿起发梳刷著发，晓笛状似悠然无比。“到来还不是要我在你的办公室里的沙发上睡觉，那我不如睡这边的床。”

“你的以为错了，等我…”孟樵突然停住，专心在手上的工作十几秒后，才继续说下去。“等我辞掉这边的工作之后，我就要和她一起回台湾去了。”

孟樵手抚额叹了气，然后放下“我发誓，令天不会了，我们先到实验室去一下，之后再一起到佩斯的瓦西大街吃饭，顺便看看你要买什么，下午再到布达的维嘉多剧院去看匈牙利的民族舞蹈，这样好不好？”

“是吗？那就表示她不够你，”恶意的神瞄过去。“所以她不肯为你忍受，不能为你牺牲，你不觉得这样…”

“那你会为了实验而好几天不去想到她吗？”

“啊！那个炫耀舞好玩。”晓笛上起来跑去穿衣服。“你会吗？”

孟樵一把捂住她的嘴，脸上的表情跟哭也差不了多少了。

一经接到丝的神，晓笛就知她料想的没错，不是实验有问题，而是女人想找男人寻求藉，她跟来是对的。

晓笛不以为然地放下拭发的浴巾。“嘛？”

孟樵又叹气。“是，教你。”

“晓笛的确是外行人，但不是什么不相的人，她是…”孟樵在一座倒立显微镜前坐下，一边动手理显微镜下的工作，一边漫不经心地说：“我的女朋友，未来的老婆。”

“怎么没有？我不是一直在告诉你szere…***！***！”

“又是什么事了？不对！不对…是置换碱基，不是区段变化…那么补制相对区段去置换异常的区段试试看…咦？你确定吗…不行，我现在没空…那怎么可以，不能直接那么，要…好好好，我过去！”

“我以为她只是你的新床伴。”

晓笛哼了一声。“我可没那么了不起，哪能命令堂堂大博士什么！”

“也没错，”孟樵换了一支玻璃细针继绩工作，语气依然漫不经心的。“化妆品研究员。”

“有啊！他在这里…”晓笛对他咧假笑。“好，请稍候。”

“为什么她不能到这儿来？”

孟樵长叹，起接过话筒。

“你，教我！”

“会是会，不过不晓得为什么，每次我一耍木，K是K到自己的脑袋，就是砸到自己的脚。”孟樵不解地咕哝。“真奇怪！”

“你在台湾已经找到其他工作了吗？”丝张地问。

放下话筒“快穿衣服。”孟樵促。

这回换电话追踪过来了，孟樵正想叫晓笛不要接，她却已经先一步拿起话筒了，他只好对她拚命摇，表示他“不在。”可是…

“啊！这个更不会，你们一天不见都不行的嘛！”晓笛嘲讽。“你研究，她实验，志同合嘛！而且她随时可以正大光明的把你叫到她边，要上床你就陪她上床，要孩你就帮她一起制造孩…”

“不相的外行人”耸耸肩，若无其事的东张西望，最后看到一台好像洗衣机，又好像冰箱的东西，咬著手指在那边猜测到底是什么。

“你想辞掉这边的研究所所长职位，跑到台湾去一个微不足的小小化妆品研究员？”丝仍维持义大利女音的声调。“为什么？这边的薪还不够吗？还是不够自由？可是爹地已经把这边的一切任由你全权决定了呀！”

“OK！”双终于离开显微镜，孟樵放下玻

“她不喜住在这里。”

“没错。”

晓笛蓦然双一亮。“你是说像电视上那边边耍特技的舞？”

“化妆品研究员！”众女人不敢置信地尖声惊叫，四周的玻璃烧杯试培养皿什么的差全军覆没，唯有晓笛一脸尴尬地想落跑──也许她应该先掐死他再落跑。

“乔瑟亚，你怎么又带她来了，这密实验室让不相的外行人来是很不妥当的，你应该知呀！”不悦的视线投注在某人上，丝以责备的吻提醒孟樵。

“为什么她一定要为我忍受、为我牺牲？”

战斗整装完毕。

所有的女人，包括晓笛，齐声惊呼。“你真的要辞掉这里的工作？”

“你笨嘛！”晓笛好心为他解惑。“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