职?”他的眼睛蕴涵著笑意,望着看傻了的总管。
“当然、当然…”终于聘到夫子了,他回过神来哈哈大笑喜形于色,热烈地招待龙心意。“快请坐、快请坐,我跟您介绍谭家的规矩…”
突然间街上传来震天响的爆竹声,龙锦凤好奇地步出酒馆,发现一窝蜂的乞丐们嚷嚷着急急忙忙往东街奔去。
“怎么回事啊?谁家有喜事?”
一旁大叔刚从东街过来,笑嘻嘻道:“是谭府终于请到夫子了,谭老爷兴奋得命人在府前送米饭给街坊穷苦人家,还放爆竹庆祝”
“不过就请个夫子嘛,有什么稀奇?”
“好稀奇啊!”那大叔高声道。“谁家请到夫子都没什么,谭府就不一样了,要进谭府当夫子得先考试,因为这样,很多夫子考不过都失败了,一直就请不到夫子,没想到今儿个不知打哪儿来的叫什么龙什么浩天的…”
“什么〔么?”龙锦凤一听激动地抓住大叔的领子。“你说谁?”
“我说夫子啊…”奇怪她干么那么激动?
“废话!我是问你,你方才说什么名字?”
“龙浩天,那夫子叫龙浩天。”
“唉呀、唉呀、唉呀…”龙锦凤惊恐地运返好几步。怎么可能?昨儿个才放鸽子给他的啊!难道大哥的轻功已经恐怖到这等地步?竟然马上杀到京城来,还应征了人家的夫子?恐怖、恐怖,大哥想干么?完了…完了…
眶当!阿明笨手笨脚的摔破了一只酒壶,正缩起肩膀等著老板娘下一刻的咆哮,没想到睁开眼看见老板娘比他还惊恐,脸都吓绿了…
安怎?他也是一副惊恐地望着老板娘。
只听得她喃喃自语。“大哥亲自下山?完了、完了,这回他真是气坏了…事情大条了…”她慌慌张张奔上楼喊:“心意、心意,小宝贝、小宝贝?”
推开龙心意的房间,只见心意从山上带下来的宠物,花花和飞飞在床上爬呀爬。
一看见那两尾恐怖的玩意见,锦凤只敢挨在门边。“心意?”唉…这丫头跑去哪儿了?
谭逸胖胖的身躯狂奔向阿伯住曲度厅,一进厅内看见正和人玩门蟋蟀的谭鹤,立即哭著奔进他怀中。
“怎么啦、怎么啦?”他轻易地一把抱起侄子,温柔地问。
“阿伯、阿伯…你不是说你出的考题谁都考不过吗?”
“是啊∏啊…板不是要你别紧张吗?”
谭逸放声大哭。“陈四喜说我要有夫子了,有人考过了…呜…我不要、我不要…阿伯你骗我!”
不可能!谭铭鹤踱出厅外高声唤:“四喜?四喜?”这外头怎么闹烘烘的?下人们忙碌地奔来跑去,他对此番景况感到纳闷不解。
四喜人还没到,喜孜孜的谭老爷倒是先来了,一看见儿子就仰身呵呵狂笑。“儿啊…不是有一句叫什么天下无难事,只怕…只怕…”他沉吟半晌还想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