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搞什么！”莫教授揪着照片，在国科会办公室，气得面青手颤。

一早，莫教授就被请到国科会zuo解释。他们接到黑函，指控他滥用补助的研究经费，雇用女朋友当专案助理，还附上关娜妹shen夜拿钥匙开门，进chu他家的照片…有几张他跟关娜妹在河边散步，在刻意扭曲的取镜角度下，两人举措暧昧，有一张甚至像在亲吻。

“莫教授，你的私人gan情，我们没立场饼问，”负责he销经费的赵先生说：“但是，聘雇女朋友当助理是不允许的，而且她还不是相关科系的学生，有明显瑕疵，为了避免争议，我们开会后，决定请你退还专案研究经费。”

“我们只是单纯的师生关系。”

“关小姐不是你的学生，她甚至不是我们校内的学生。”

“她将来会考树医执照，师生的定义这么狭隘吗？”

赵先生冷冷地说：“我只是在尽我的职责，你应该要知dao避嫌，她甚至可以自由进chu你家，还有你家钥匙…这，实在很难说服我们你们之间没什么。”

“我知dao了…好，随便你们怎么想，退经费就退！”教授气冲冲离去。

返回实验室，莫教授穿过正在影印资料的关娜妹，经过两名正在讨论植wu病症的学生，来到背对他正在读报的江素文。

“是你发的黑函？”他吼，猛地把江素文从椅子揪起。

顿时鸦雀无声，大家噤声不语，被教授吓到。

“什么…”江素文呼xi一窒，目光闪烁不定。

“你发黑函到国科会，luan说我跟关娜妹的事，说我滥用补助款？是不是？”

江素文不敢直视他的yan睛。“我不知dao教授在说什么…”

“你还！”突然xiong口锐痛，教授yan前一黑，往旁倒下。

江素文傻住了，研究生们尖叫，关娜妹冲来，朝旁的研究生吼…

“叫救护车…”她推开江素文，趴在教授shen侧，检查心tiao，没心tiao。检视呼xi，也没呼xi？冷静，冷静，她shenxi口气，颤抖着，开始zuoCRP，重压教授xiong口…

研究生们慌成一团，手足无措。一会儿，教授恢复心tiao，救护车赶到，他们将莫教授抬上担架，jin急送院。

到院后，电击抢救，待恢复正常心律，心脏科主任检查后告知他们，教授的心脏前往左降枝前段血guan完全阻sai，非常危险，要立即进行心导guan手术。手术进行时，关娜妹跟研究生们等在外tou。

护士过来问：“请你们通知他的家属办手续，补签手术同意书。”

研究生们面面相觑，没人知dao怎么联络教授亲人。

“莫教授在台湾没亲人，”关娜妹chu面chu1理。“他的父母都已经去世，我可以代办所有手续。”关娜妹前去跟护士办完手续，填写同意书时，手颤得握不稳原子笔。

“请问…这是很困难的手术吗？”

护士不敢保证。“医生会尽力抢救他。”

办完手续回来，手术还在进行。关娜妹心luan如麻，回想教授昏迷前对江素文的指控，她盯着坐在角落，苍白着脸的江素文。

必娜妹走过去，停在她面前。“是不是你？”听教授提过江素文来问论文的事，没让她过，所以她记恨教授！必娜妹目光锐利，看得江素文toupi发麻。

“我没有…”她低tou，心虚得很，她不知dao事情会变得这么严重。

“你敢纺吗？如果有，chu去被车撞死。”

江素文chuan一口气，看向它chu1。“我懒得跟你说。”

真的是江学姊？坐在另一边的两位研究生，也看得chu江素文表现得很心虚，她们窃窃私语，平日再讨厌关娜妹，也不至于要去写黑函陷害教授，江素文怎么可以zuochu这zhong事？好可怕！

必娜妹bi1她。“你看着我，你纺，说你没zuo，我就信。”

“我干么纺？”江素文恼羞成怒。“要不是你自己行为不检点，教授怎么会被误会？是你的问题…”

“你纺。”

“莫名其妙！”江素文起shen就想走，被关娜妹扯回来。

“我知dao是你，你这个浑帐…”

“我浑帐？你呢？你才下贱！你啊…”一记ba掌，摔到脸面上，打得她跌在地上。

必娜妹瞪着她，手心热tang。“教授要是怎么了，我不会放过你。”她不再忍耐了，这zhong人是败类！

“你凭什么打人！”江素文抚着热tang的右脸，爆tiao起来。“我告你伤害！我告你！”她朝另两名研究生吼：“你们都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