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例外,那个不正常不算。”可怜远在农场的费美里,听到不知作何感想。
必娜妹点点头。“噢,原来你的经验很多,你是情场老手。”
败!失言。快解释:“以前是很放狼啦,但现在我三年没女朋友了,就为了等对的人出现,看我的头发就知道我压抑得有多严重。”
“噢、瞭。”她哈哈大笑,扯了扯他的头发。
“瞭?那意思是?”
“今天六月二号。”
“对。”
她笑,笑得有点调皮。“我很久没好好为一个人疯狂了,我们来试着约会一个月,OK的话,再正式交往。”
“你完了,经过一个月,你就离不开我了。”
她爆笑,笑到飙泪。怎么有人可以臭屁成这样?
可恶,笑屁!看她大笑,他忽然很“剉。”
靠妖、敌人很强,要出绝招,要搬救兵,要找军师商量…
“一个月吗?很好啊,一个月刚好是你玩腻的时候。”
“杠!苞你说我已经改邪归正,什么腻不腻?老子会煞她一辈子。”
“一辈子?你知道人的一辈子有长有短的…”宫蔚南在电话那头冷笑。清晨五点,也只有他这个搞农场的还醒着,被兄弟急call求助。
郑宇宙夹着电话,坐床上,边说话边试着将腿拗成莲花,用力搬盘。“给、给、给点意见。”他搬到有点喘。“我没把过像她这种好女人。才一个月,要是表现不好,相信我,她真的会给我Gameover,才一个月,光阴很箭…”
“光阴很贱?”宫蔚南大笑。“是日月如梭,不是很箭。光阴怎么会贱?贱的是你吧,这么普遍的成语都讲错,我早说过了,只有外表好看没用,要你多充实内在。”
“杠,开始讲经就对了。”五点半?很好,做早课是不是?要不要搬木鱼敲?冷静,继续盘莲花…
“能让你紧张到一大早打来问,关小姐真的是个狠角色。”
“她跟我以前把的女人不一样,我想我的策略应该要调整,你觉得像她那种美丽严肃稳重又有自信的女人,这个月有什么事我要特别注意?”
“有…不要上床。”
“吭?”
“不要上床。”
“呃…还有呢?”
“别表现得像个色狼急着想和她上床。”
“…还有什么?”
“和她出去时别满脑子只想着跟她上床。”
“我问你还有没有别的!”是在跳针喔!
“别、上、床。”只有这个。
郑宇宙搬着欲盘的两腿在颤抖,咬牙道:“我知道知道,能不能说点别的?”干么一直讲上床?“有这么重要吗?”该上床时自然就会上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