骥衡将手指向她,镇定自若地抛下一个字。“你!”
“我?”李清筑愣了愣,心想…
我一定听错了!
是她会错意了吧?
“呃…你的意思是,希望我为你做点什么吗?”李清筑小心翼翼地问。
“不!我指的就是你所想的意思…我要你这个人。”
俞骥衡看似平和,却挟带霸气的宣示,让李清筑红透了脸蛋。
她曾碰过很多追求者,他们若不是送花,就是送礼物,或者天天上门吃面,藉以偷看她,绝少有男人像他这样,毫不遮掩,一开口就说要她。
虽然镇长的儿子吴东宝也说过类似的话,但两个人给她的感觉是截然不同的。
吴东宝说要她,令她觉得恶心恐惧,但俞骥衡说要她,自己却没有这种感觉。或许惊讶、或许惶惑,但绝不是厌恶或恶心。
李清筑不知为何有这样的差别,也许是他们给人的感觉,本来就大不相同吧!
“我…你…”她面色涨得通红,抬头瞧了他一眼,又飞快地低下头。“就…就算你对我一见钟情,但我…我们还是不该太快决定交往的事,总得…彼此了解之后再做考虑。”
“哈哈!”俞骥衡突然仰头大笑,令她有些错愕。
“抱歉!我不得不打断你天真的幻想,但我可不是在追求你,只是单纯的想要一个慰藉寂寥的情人罢了。你是个成年的女性,应该明白我说的意思吧?”俞骥衡若有所指的望着她。
“你的意思是…要我做你的情妇?”李清筑听懂他的意思,脸色顿时转白。
“这么说也不完全正确!我确实对你感兴趣,但并不止限于肉体的…如果我需要的只是发泄欲望的女人,我去酒店就行了,不需要花费心思养一个情妇。我想要一个情人,可以分享彼此的生活、心事和体温…当然这只是暂时的,不可能太长久。
而且我必须先告诉你,我们不可能有未来,我对未来的妻子,有我的标准和要求,而你…我可以直接了当告诉你,你不符合我的择偶条件,所以我不希望你有不正当的非分之想。我这么说,你了解吗?”
他的坦言不讳,令李清筑感到窘迫与难堪。
“完全明白。”她喉咙干涩地挤出这句话。
也就是说,就算她想嫁给他,他也不会要,因为她根本不符合他的标准!
“如果你明白的话,那我们可以继续谈下去了。’俞骥衡望着她由红润转白的脸庞,心中陡地升起一丝不忍。
他强自压下这种怪异的感觉,硬声继续说道:“我是个实事求是的律师,不喜欢转弯抹角说话,你要我帮你打官司、争回你家的房子和土地,我可以同意,但代价是你必须留在台北做我的情人,直到我不再需要你为止。这样的交换条件,我认为很公平!”
“如果…我不愿意,你就不肯帮我了?”李清筑苍白著小脸问。
“当然不是!只要你支付应付的律师费用,我还是会为你打这场辟司。”俞骥衡刻意忽略她有些发红的眼眶,冷著心道:“只要你付得出应付的金额,那么你就是我的客户,我自然会竭诚为你服务。你付费,我工作,这是天经地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