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像是被什么东西击中似的,轰的一声将她小小的脑袋给充塞地满满的,什么都没法思考。
直到纳兰齐老大不高兴的声音在她头顶爆出。""你还要在外头站多久,还不端进来,送个早膳很困难?""
""是…""被他一喝,小鹊硬着头皮从他让出来的空路踏进房。
女人就是麻烦,连送个饭这种简单的差事也做不好。
将东西搁在桌上,小鹊转身马上就要离开,却又被他给叫住。
""等等,替我打盆水来。""
""咦?""还要打水?
""你咦什么,还不快去!""见她有所迟疑,他不禁有些生气。
不过打个水,有这么好讶异吗?
""是。""小鹊乖乖领命打水去。
好不容易替他端了盆水过来,小鹊心想应该没事了,正想要告退,他又有命令下来。
""替我把床头上的衣服拿来。""以水净了脸,他将身上罩的外衣扔给她,自个儿打着赤膊走来走去,不时舒展着全身的肌肉。
他肌理分明的结实身材在她眼前晃来晃去,小鹊看得面红耳赤,脸颊红烫得快烧死自己。
长这么大,她从未看过赤裸的成熟男性躯体,才第一次见到就是这么劲爆,心脏简直快要负荷不了。
低下头不敢让他看见自己脸红的模样,快步走进内室想快点完成他的命令,一进去就看见那张偌大的床榻,被褥已整齐的叠好,可见他是一个很有纪律的人。
不禁想像起他躺在上面睡觉的模样,他块头那么高大,的确是要张很大的床才够睡,不过这张床大概可以睡上五六个自己。
如果是自己和他一起躺在上面,那要怎么分配…
""哎,顾小鹊,你在想什么呀!""敲敲头,小鹊意图敲散自己的胡思乱想。
真是够了,她到底在想什么呀!竟想像起自己和他躺在上面时应该怎么分配床位!
她躲他都来不及了,而且他也很讨厌自己;而且他是主子,她只是个奴才。
还是赶紧把他吩咐的事情做完,馨姐也差不多该起来了,自己还得去帮她梳洗打扮,昨天已经说好要一起去买绣线了。
不敢再多瞄那张大床一眼,小鹊干脆闭起眼,伸手将搁在床头的衣服拿起…纳兰齐在前厅等烦了,不过叫那丫头拿件衣服,竟摸了这么久还不见她出来,干脆自己进去瞧瞧。
""喂,要你拿件衣服拿这么久…""
一人内,只见要她拿的衣服落在床边,那豆腐娘整个上半身伏在他床上,小巧浑圆的臀高高的翘起,两手似乎在榻上摸索着什么,嘴里还喃喃念着:""奇怪,怎么不见了?刚刚明明还在的。""
纳兰齐原想大骂出声,可见她左右微微晃动的俏臀,忍不住咽了口唾沫。
""你在我床上找什么?""为着自己方才一时的失常而气,语气愈发不爽。
听见他的声音,小鹊吓得睁开眼马上站起,猛一回身又撞上他硬梆梆的胸膛,整个人往后被弹上床榻。
这下换作是上半身仰躺在床,由于冲击力过大,脚尖无法着
地,她想快点下床却找不到施力点。
纳兰齐就站在她面前,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她,森冷地直盯着她看。
许久,突然一下明白她的居心,语气遂转的轻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