肃地间他。
“我和晴丝之间很好,没这回事。”步关之不自在地解释,不想让他知道他们夫妻之间的事,免得让他想东想西。
步千岁马上就泼冷水“他撒谎,我和少堤都可作证。”
步关之瞪着巴不得天下大乱的步干岁一眼,但步熙然马上拦截住他警告的眼神,指着他的鼻尖问:“大哥,你该不会是娶了大嫂之后就把她搁在一边冷落吧?”
“谁告诉你的?是千岁还是少堤?”步关之突然站起,想先找人算帐。
步熙然摇摇手“他们都没说,而这事也不需人说,你的性子咱们都知道。”
“晴丝她…”步关之一口气埋在喉里,想了半天后才缓缓地敷衍了他一句“她过得很好。”
“大嫂每日形单影只的,犯了病没人理,寂寞时没人陪,这叫好?”步千岁完全不捡地点也不看脸色,不吐不快地把事实说出来。
步关之真的发火了。
“你还派人监视我们?”敢请他在忙着公事之外,还另外派了人来监视他们夫妻的一举一动?
“谁教我是个关心兄长的弟弟?你的婚姻不幸福,我当然知道。”步千岁有恃无恐地回睹他,就是吃定他不会在这个地点发脾气。
“三弟,这事你早就该来告诉我了,我都不知道我成了咱们步家的大罪人。”步熙然拍拍步千岁的手,脸上夹带着怒意回首看向他大哥。
步千岁更是变本加厉“你是病人嘛,我怎么能背着大哥来打击你的病情,万一你被气得撒手归西怎么办?”
“千岁,闭上嘴。”步关之忍无可忍地叫他团嘴,深怕大弟会真的被气着而加重好不容易才好转的病情。
“不用他闭,做了胡涂事的人不是他。”步熙然摇摇晃晃地走下床,步关之看他走都走不稳,想伸手去扶他,却被他一手给甩掉,而步千岁前去扶他时,他反而乖乖地让他扶去书案前。
难得被两个挛生弟弟一条心地冷落在一旁,步关之只好站在远处,看步熙然不知在桌前拿起笔写了什么,然后又拿来给他。
情丝千缕,敌不过一句冷言。
情丝为大,禁不住一句冷语。
步关之看了之后冷冷地蹩起眉。
情丝?这首诗里暗里不就是摆明了指的是晴丝?而后头的冷言冷语,指的是他?
“你写的这是什么意思?”步关之表情无丝毫变化,把手上的诗塞回还给他。
“该看的人自然就看得懂。”步熙然也不把话说明,白痴也知道这首诗是在骂谁,写得这么清楚了,他还佯装不知道?
步关之转身就要走,但步熙然一把拉回他,强硬地把活塞进他的耳里。
“大嫂和宁玉钗不同,这点难道你看不出来?”当年伤了他的心的宁玉钗,不论是为人和品行都踉晴丝截然不同,他怎么就不能解开心结,别老是惦着那个与长工私奔的宁玉钗,正眼看看那被他冷落也不吐半句怨盲的晴丝?
“女人心似海,我怎看得出来?”步关之挣开他的手,才赶开档路的大弟,却又被另一个弟弟给堵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