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
他倒还好﹐只是他的助理元探春可就急得跳脚了。“我的小祖宗﹐你就当是做善事﹐去赚些钱给我们这些下人花花如何﹖”元探春拉下脸有点可耻的乞求拒钱如命的欧阳怪胎﹐他再不做生意﹐自己的生活可就要亮红灯了。
“谁说赚钱就是做善事﹖老子的字典里没这项哲理。”欧阳峰恁是不改其志。
“那你教我怎么向大家交代﹖你心情不好、生重病这类借口都用过了﹐接下来你要我怎么说﹖更年期到了吗﹖”元探春恼得跺脚。
“你不妨说我生理期来了。”欧阳峰尖酸的替他找台词。
“你…你…”元探春终因憋了太久的火气烧坏了脑部线路﹐气愤过度的结果只剩单字发音。
“你以为我请你这个死要钱的助理是作什么用的﹖我高兴付大把银子请你来替我挡钱不可以吗﹖”不爽到后来﹐他干脆连好友一块损。
“我…”元探春中招暂时不能言语。
“市侩的奸商配上你这个漫天要价的助理刚好﹐资本主义的精神让你阐扬得淋漓尽致﹐不错﹐中华民族有希望了﹗”欧阳峰嘲弄的拍拍手奖励他﹐脸上的狞笑简直令人发指。
“你心情不好又关我什么事啦﹖”元探春欲哭无泪。
“都是你找那个会得奖的狗屁剧本让我制作﹐我都叫你找些没人要、烂得不能再烂的东西来﹐你是哪只耳朵有毛病﹖我就偏要闭港禁商﹐放长假不做生意﹐而这就是你陷害我的报应。”欧阳峰振振有词的推卸责任﹐粗声粗气地震吼﹐怨愤直达天听。“这也要怪嗡巘”元探春委屈得哇哇乱叫。“所有的剧本、方案都是你过目钦点后才决定做不做的﹐那部片子是你自个儿挑的也﹗”冤枉哪﹗“可是它得奖了不是吗﹖你不事先警告我就是你的错。”欧阳峰还正大光明的迁怒﹐反正说来说去就是他这个助理的不对。“我…”换句话说﹐千错万错就是他的错﹐他错在不该找那部片子给他制作﹐不该不事先知道那部片子会得奖﹐这…这算什么过错﹖“好苹果跟烂苹果你也不会分辨﹐让我平白无故多了一堆数不完的钞票﹐你说﹐你该当何罪﹖”欧阳峰意犹未尽的开骂。积怨甚深而又无处发泄的下场就是赏元探春一吨的炮灰。
喝﹗好…好大的罪过呀﹗元探春倒吸一口凉气。
当然﹐前提也要这条重罪能够合理化再说。
只是欧阳大制作脑袋压根逆向运转﹐属于完全变态那等生物已是不争的事实﹐元探春也只好小媳妇似地含泪承认这条滔天大罪。
“小的知罪﹐敢问大人您打算何月何日重新开铺做生意﹖”能忍者方为人上之人。
好﹐他忍﹗“再看看。”怒气稍歇的欧阳峰给他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
“看看﹖”天哪﹗他的生理期怎么这么长﹖“也许我会考虑转行。”欧阳峰托腮沉思﹐忽然冒出这么一句。
“你又要转行﹖不当导演、不当制作又不肯继承家业﹐你以为自己还能做什么﹖”
这就太超过了﹗元探春脑中那根叫“理智”的神经“啪”的一声断裂﹐想宰了欧阳峰泄愤的念头不知在脑海中出现了几次。
“你猜猜我小学作文题目‘我的志愿’上我写了哪一种行业﹖”元探春的晚娘脸孔欧阳峰早已见怪不怪﹐云淡风清的转移话题。
“什么行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