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她也太看得起他了。
“你没有吗?”她们偏首问,一点也看不出身强体壮的他怎会有健康上的问题。
“我是最近才比较不对你流鼻血而已,光是抗拒你的罢惠就够耗体力了,我哪有精神再去找别的女人?”她根本就不明了她为他的身心带来多少重创,在有了她后,他上哪去找一个能再让他流鼻血的女人?而且光她一个就够多了,他不需要再养一只猫。
“等到你以后看腻了我,你就不会这么说了。”男人都是这样的,在尝不到时就会渴望追求,一旦尝到了口,又嫌食之无味。
他爱怜地盯着她的小脸“不要对自己这么没自信,我对你着迷都来不及了,不可能有看腻你的一天。”
“你保证?”她还是很怀疑。
“猫儿不是该对它选中的主人有信心的吗?”他反过来问这个目已主动挑上他的女人。
“嗯。”迷迭想了想,在唇边逸出小巧的笑靥。
正想把她搂在怀里好好厮磨一番的西门烈,忽然被她推开一臂之距,接着她横躺在他的面前,徐徐地撩开居上衣衫的一隅。
“等一下。”西门烈如临大敌地问:“你想做什么?”她怎么突然摆出这么性感的模样?
“锻练你的体力。”迷迭托着香腮巧笑“你不是说看到我会流鼻血吗?不行,那样往后我会不幸福的。”她才不要一个体质虚弱的相公,她得在婚前就先把他生理上的小缺点改善。
西门烈涌苦地大叫:“你也别用这种方式来锻炼我!”好狠心的女人,难道她不知道这对男人而言,简直就是一种酷刑?
“诱不诱人?”她撩开披垂在胸前的发丝问。
他紧捏着鼻尖“诱人…”
“心不心动?”她又将肩上的衣非拉得更低点,露出一大片滑嫩似雪的香肩。
“动得好痛…”他一手紧按着在他胸腔里猛烈撞击的心。
甜美的笑意跃上她的唇畔“又要流鼻血了吗?”她已经摸清他的反应了。
“知道就快点拿条手绢来给我!”他气急败坏地四处找着能够擦鼻血的东西,在找不到后,他直接救急地撕下衣衫的一角堵上。
“这样就忍不住?”迷迭愈说愈残忍“你太需要加强训练了,我不要将来有个老是对着我流鼻血的相公,你得习惯诱惑,并且面对它克服它。”
“你…”他又不是圣人,而且圣人也不会常常在流鼻血。
她在他想既下躺椅,出去冲水镇定下身心时,又先一步地开口。
“还有,也不许你出去冲冷水。”总督府的水,有大半是被他冲光的。
“为什么?”太过分了,他想冷却一下快沸腾的身心也不行?
迷迭爱心洋溢地告诉他“你若着凉得了风寒,我会心疼的。”
“南宫迷迭!”西门烈挫败地大吼,只是他吼得太过用力,丝丝的鼻血又悄悄溜了,害得他又赶紧仰起头来止血。
她眉开眼笑地换了个更撩人的姿势侧躺着,呈现出她那玲珑有致的曲线。
“很好,我不沮丧了。”今天呕了一整天,能够看到换他呕,她的心情转瞬间变得非常好。
西门烈后知后觉地了解她的阴谋“你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