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看来,她像个谜,也很迷人。
而他,对那个谜样的女人,有些着迷。
“你…”丹凤有些担心地看着他“受得了打击吗?”
“还可以。”心绪稍稍沉定下来的西门烈,深深吐出一口大气。
“能够继续抵抗小姐下去吗?”看来他好像已经受到小姐很大的影响了。
他老实的摇首“我开始变得不再确定,”
“总有天,你会明白我们为何会那么爱小姐的原因。”丹凤对他投以安慰的一笑“别再喂蚊子了,回去歇息吧。”
迷迭推开西门烈的房门一隅,悄悄探头进来,美丽的杏眼滴溜溜地打量着他。
罢喂完蚊子口房躺在躺椅上思索的西门烈,还未理清此刻逐渐在他心头纠扰成一团的心结时,就看见她俏生生地站在门边,微偏着螓首凝睐他,在她那夺人心绪的眼眸下,他宜觉地想着,这将又是一个不眠的漫漫长夜。
“你在看什么?”他全面警戒地关好自己的心房,紧绷着身子备战。
“在看你有没有觉得很遗憾呀。”迷迭以指尖缠绕着青丝,看着他的眼眸,隐隐闪烁着慧黠的笑意。
呼、呼呼…
西门烈一手接着胸坎,感觉他才安顿好的心,因为她的笑靥,一反初衷地,开始在他的心不安地跃动了起来,不任他的管束也无视于他的制止。
“我为什么要觉得遗憾?”他尽量让自己的表情显得自然,更加用力的按紧胸口。
“因为南宫彻如果不是我的亲堂哥,你就有夜半三更私会情人的借口可以赶我走了。”
她饱含笑意的微翘嘴角,似两道细致的弯月,让西门烈不自觉地看得出神。
怦怦、怦怦…
愈来愈急躁的心跳声,在他耳遏如同擂鼓,一声声地提醒着,她的一颦一笑皆能对他造成莫大的影响,他要是再不控制一下,等会儿可能会更加不可收拾。
“是亲堂哥也一样有嫌疑,”西门烈僵硬地把话说完,然后便转过身低首瞪着自己的胸坎在心底暗骂。
争气点!你的定力都上哪吉了?她只是瞅着你笑而已,别这么没用好不好?
“南宫彻已经有心上人了,认识我的人都知道我绝不可能委屈自己去当个第三者,所以你的这个借口,是绝对行不通的。”没察觉到他奇特反应的迷迭,带上了房门后踩着细碎的步子走进来。
西门烈眼神焦的地看着她愈来愈近的距离,心底掠过丝丝不安。
“你是特地过来耀武扬戚的?”拜托,她就别进来了,他今晚没空搞定她,他得先搞定他自己。
“不是。”她绕过花桌,自桌上拿起了一串葡萄,而后走至躺椅上躺下,并将螓首安适地枕靠在他的膝上。
西门烈霎时动弹不得“你…”“放轻松点,我不会偷咬你的,”她伸手拍拍他,舒服自在地躺在他身畔剥葡萄。
看她那副潇洒自在的样子,仿佛在嘲笑着浑身紧绷的他似的,他强迫自己放松身子,一再警告着自己他的身体可以松懈,但他的心跳声可不能背叛他让她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