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乱地想解释清楚来安抚蔚甘琳,但松了颈链的“安分”就像另一个不安的蔚甘琳,抖了抖身上的毛发后直往草丛里冲;安玖熯伸手想去抓“安分”却又让蔚甘琳抱得死紧,他不禁竖起全身寒毛,完全可以预期“安分”冲到草丛里的可怖后果…
“啊!哪来的狗啊!?”凄厉的男声陡地由草丛里惊吼而出。“走啊!汪!快走!”
“汪!汪汪!”喔哦“安分”显然没有半点反省的意思,吼叫里充满挑衅的意味。
“哎呀!别咬人家内裤嘛!”尖细的女音听起来快哭了。
“噢呜~~汪!”“安分”又叫了,这回声音里加入兴味。
“笨狗!把内裤还来!”
“汪汪!”
“不管啦!人家的裤子…”
“乖喔,宝贝乖,我帮你把裤子抢回来…死狗!别跑!”
“汪!汪汪!汪!”
草丛里的战况愈演愈烈,蔚甘琳目瞪口呆地瞪著草丛发不出声音,她抬起头看着安玖熯,发现他的脸色很是难看,额头甚至冒出些许汗粒。
“玖熯,这…那…”愤怒的尖叫不断由草丛里响起,她终于理清现实是怎么一个糟糕的状况,无措地指著猛力摇晃的草丛。
“完了,我们一定会被砍死!”该死的“安分”!那死狗根本一点都不安分!“我们还是快走吧,不走就来下及了!”
突然“安分”由草丛里跳了出来,嘴里还大刺刺地叼著一件黑色薄纱内裤,一路摇著尾巴往他们兴奋地跑了过来。
安玖熯和蔚甘琳同时抽了口凉气,两人的额际皆冒出一条条效果线,心里不断哀嚎…
完了!那蠢狗!不会假装不认识他们呐!?
“该死的狗!看老子不砍死你才怪!”一颗男人的头颅霍地由草丛里冒出来,凶神恶煞的牛眼直追著“安分”往安玖熯他们的方向望去…
说时迟那时快,蔚甘琳蓦然捧住安玖熯惶恐无措的脸,噘起嘴唇,不由分说地印上他扭曲变形的嘴,差点没令他当场昏厥!
懊死的女人!她以为现在是什么情况?竟然选在这么危急、该是拔腿狂奔的时刻吻他,她到底有没有大脑啊!?蔚甘琳死命地吮住他的唇不放,连换气的时刻都没敢松开他挣扎的嘴,还用力地将他推靠在大树干上吻个过瘾。
“嗯、嗯!”感觉所有肺部里的空气都被蔚甘琳吸光,换来满嘴她的口水,安玖熯胀红了脸,一双眼瞬也不瞬地瞪著直往他们走来的男人,心跳几乎为之停顿!
“咳,少年仔,这只狗是你们的厂一ㄡ?”指了指趴在他们脚边的“安分”男人出声“拯救”安玖熯免于窒息之苦。
“啊?”蔚甘琳猛一转身看了眼“安分”再看了眼那横眉竖目的男人,紧张地扯开笑容。“呃,是我们的狗,怎么了吗?”她佯装无辜地朝著男人眨眨眼。
“无啦。”男人回给蔚甘琳一记笑,笑得她头皮发麻,然后男人朝安玖熯勾勾手指头,示意他一边说话。
安玖熯吞了口口水,和蔚甘琳对视一眼。他心里已有最坏的打算,顶多被揍几拳了事;他吸了口气,硬著头皮往男子的方向移动。
“欸,少年仔,你那要『阿ㄋ丫』,嘛给你的狗仔绑好,别破坏别人的好事,这ㄋㄟ无好啦!”显然男子误会了他们的来意,以为大家都是“同道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