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充满诱惑的女人,着魔的手在她逐一袒露的肌肤上抚摩、揉捏着,嗅着她身上的清香,呼吸渐渐急促沉重。
不要怪男人是视觉性动物,没有任何一个男人可以抵抗眼前的诱人美景,更何况这副曼妙身躯是他所喜爱的女人的。
她瞅着他涣散的黑瞳,嘴角扬笑,逐一解开自己的衣扣,炯炯有神的眼散发出飞蛾扑火般的坚决。
“你…”他无力招架她的挑逗,她的胆大妄为逼得他束手无策,只能陪伴她无止境的沦陷。
他压下她的身体,将主控权夺回,用绵密的吻、刺激的抚触,让她在他身下颤抖、呻吟…
她咬了他手臂一口,烙印上他是她的所有物的印记。
在他们迷离酣醉之际,两人有了纠缠不清的亲密关系,他占有她的身体,她在他衬衫上留下一抹暗红。
他在她身体里索求一次又一次的激情,索求一波又一波的云雨。
这段关系陷入难分难解的境地。
***
我是一只花蝴蝶,我是一只只往前飞的花蝴蝶,我会停下来作短暂的停留,但是绝对不回头飞,只为了找寻曾经停留过的花朵…
胡丽儿不断告诉自己,一再催眠自己忘却那个令人揪心的Fx。缠上纱布后,她不是失去童贞的胡丽儿,而是扭伤脚踝的胡丽儿。
从珠宝专卖店出来,阎建勋一路抱着佯装脚伤的胡丽儿来到停车场。
将她安置在前座,他正打算关上车门…
“等等。”
“什么事?”他依然是一号表情。
“阎大哥,虽然我只是你假冒的未婚妻,可是你的态度一点说服力也没有。”
胡丽儿拧着眉,很谨慎地道。
“要怎么做才算有说服力?”他指着她手上的钻戒“这还不够有说服力吗?”调侃的语调引来她疑心的一瞥,他连忙收敛自己说话的语气,板着那面无表情的招牌木头脸。
“刚刚那些店员都用一种质疑的眼光看着我们,这就表示他们不觉得我们是未婚夫妻。”工作上她习惯精准的挑出问题,对于两人的合作,她也潜意识挑出那可能被质疑的细节。
“喔。”
“你不觉得你该对我亲密一些吗?”她冷静的问他。
“男女授受不亲。”他学她的冷静态度回话。
“少八股了,男人啊!床下一个样,床上一个样。”胡丽儿揶揄道,心情却为昨晚那个男人也不例外而感到不快。
“你怎么知道?你对男人很熟?”木头脸波澜不兴,心里却微酸着,你在说我吗?
“我怎么知道?”她是想到Fx,胡丽儿不由得脸一红“我就是知道。”她强词夺理地嘴硬道。
阎建勋看着她突然显露的小女儿的娇态,心里很复杂,心知肚明她一定是想起昨晚搂着她的另一个自己,而他竟然需要跟自己竞争在她心里的位置,这实在是太荒谬了!
胡丽儿往旁边挪去“你先坐进来,我得跟你好好的沟通一下。”
“位子很小,挤不下两个人,我坐回驾驶座吧!”真不知道她在搞什么鬼。
“不行,你连跟我靠近一点都不敢,要是跟我接吻你不就昏倒了?”胡丽儿看他一脸呆样,忍不住想收回之前给他的称赞…人性。
阎建勋还是站在原地动也不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