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思索了一下“跟你一样吧!”
“跟我一样?”他有点不安,难道她发现了什么?
“当然,你们都是男的啊!不都是两个眼睛、一个鼻子、一个嘴巴?”她促狭的说着。
他忍不住亲亲她的额头“你打算怎么帮他?”
“喧宾夺主,把他纳入我的保护范围,就没人动得了他啦!”她说得理所当然。
“那你还会常来Flavr吗?”如果没有她,他的人生一定会很无聊。
她噗哧一笑“你这是什么意思?”她的媚眼又开始挑逗他。
“没什么。”他回给她一记高深莫测的微笑。
“你喜欢我吗?”突然,她仰着脸问。
“我可以喜欢你吗?”他狡猾的把问题丢回给她。
好一会,他俩只是静静的凝望彼此,不再多说,让悠扬的音乐引领他们身体舞动,一个又一个舞步在他们配合之下完美展现。
许久…
“我今天工作很不顺利。”胡丽儿意兴阑珊的说着今天受到的挫折。
“怎么了?”
“我升官发财的计划出错了,没升上经理就算了,还因为一个企划案跟上司杠上,总之很背!”她的眉头深锁“更可恶的是,有个混球对我毛手毛脚…”她的声音有点委屈“你一定会觉得我活该。”她抬眼望着他。
“你没事吧?”他突然停下步伐,握着她的手问。
她沉默不语,只是把一双清亮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努力不让显示脆弱的泪水掉下来。
“回答我。”他沉声命令。
“吻我…”她答非所问。
阎建勋的怒意在眉间开始凝聚,他单手扣住她的手腕,使劲将她拉上了二楼的休息室。他不顾大家的侧目,只是连自己都感到莫名,不知自己为什么要生气。
将她推入沙发,他迅雷不及掩耳的压向她,他的唇激动得封住她的欲言又止,她要他吻他,他就如她所愿。
他实在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一见到她委屈的模样,一听到有人騒扰她,他就浑身不自在?男人了不得的慈悲心!
当身体中的氧气濒临枯竭,她在他身下喘息着,他则是半起身的凝视着她迷蒙的双眼,用手指抚摩着她的肌肤。
下一秒,他瞧见她手上的瘀痕“这是我弄的?”自责之心油然升起。
她摇摇头“跟那混球拉扯时弄的。”
他的心莫名抽痛了一下,怜惜的亲吻着那刺眼的瘀痕。突然,他一把拉起她“起来。”
她顺势靠在他胸怀,听着他的心跳声。他头发挑染得炫丽,耳廓上还戴着耳扣,一身坏坏气质的他此刻却很温柔,让她对他的倾心又加深了。她抬眼看着他耳朵上闪烁的晶亮钻石,在灯光的照耀下,那火苗似的闪亮让她伸出手拨弄着。
“我不太喜欢男人戴耳环,可是你戴耳扣的样子却很好看。”
他得意的笑,任由她在他颈窝、耳际摩挲着,努力地压抑下那被她撩拨得快要失控的欲望。
“你的耳际有一颗黑痣。”她摸着。
“丽儿。”
“嗯?”她停下手指的轻抚,回望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