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题吗?”魏兢在走进内室之前,其实已听见贫与董淓绚对谈的内容,只是他装作不知情。
听见魏兢的声音,贫和董淓绚先是一惊,皆感到真的不能在别人背后说悄悄话,否则一定很快就会被发现,然后两人便相视一眼噗哧轻笑出声。
“看来,你们是不打算告诉我了?”魏兢笑着问。
他觉得两人藏着女孩儿小秘密似的神情,实在很可爱。尤其是董淓绚滑亮的长发披散在背后,小脸因笑意而显得十分灿亮,更是吸引住他全部的目光。
“啊,相公也知道我很容易忘事,所以我记不得刚刚说了些什幺了。”董淓绚籍故这么道,她总不好意思对魏兢说,她刚刚是在向贫打探有关于他的事情吧#縝r >
魏兢仅是温和地笑着,并不打算拆穿她的谎言。
因为正想着魏兢,他便出现在眼前,所以董淓绚悄悄地羞红了脸,但她心里知道他为什么会来她房里。
“我来提醒你别忘了喝藥。”他看了看一旁仍未动过的藥碗“你果然没有按时喝。”他带笑的眼眸浮现轻微责备。
“我这就马上喝。”董淓绚像是犯错被发现的孩子一样,尴尬地伸手捧起藥碗。
魏兢出声阻止“淓绚,藥已经凉了,先别喝,我让贫先去热一热。”他以眼神示意贫动作。
正当贫要接过碗时,董淓绚急忙拒绝“不用了,我直接喝就可以了。”
“不,凉了或许会失藥效…”魏兢来不及将话说完,便看见董淓绚捏着鼻子,已经咕噜咕噜地将藥喝了下去。
“啊!好苦,嗯…”她拧眉皱鼻,强忍住反胃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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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里头空空的,好象少了些什么,是什么呢?
董淓绚隐约知道自己应是个不得闲的人,但是,她成天忙碌着的事情是哪桩呢?屋内也好似少了些她习惯使用的器具,而且是具颇占地方的大型器具。
她低头望着自己的指尖,觉得自己是无时无刻该捻着某种东西的。
她摸摸袖口、衣带,忽然想到,啊!对了,是捻纱成线!而眼前觉得少了的器具是纺纱架和织布机!
“淓绚?”
一道男声在她的耳旁响起。
猛然转过头,她的左耳扫过一抹温热的具息“啊,你…”她微微拧眉,努力拢聚记忆,不过,在望进那双黑幽幽的瞳子时,她便找到了所需要的记忆“相公?”
“你怎幺了?一个人在房里四处乱转,看起来有些慌张。”魏兢含笑地看着她,语气带着几分被她所感染的紧绷。
“我…我好象想起来了!”董淓绚开怀地说,小脸上满是灿烂的笑,急着想与他分享她的新发现。
“哦?”魏兢并没有像她一般兴奋。
他的手指不由自主地想移动,但又适时地曲起收进掌心之中。他发现自己正下意识地想伸手抚摩她红扑扑的脸颊。亲近自己的妻子没什幺不对,但他不愿意承认她已经能够影响他。
他的尾音拉得有点长,是在怀疑此件么吗?哎,是她多心了吧?董淓绚轻轻摇头,将自己可笑的念头摇散。
“你想起什幺了?”魏兢唇角仍是噙着笑,但眼底的笑意却不动声色地悄悄淡去几分。
“我未出阁前,应该是个成天纺织的姑娘。”董滂淓为自己找回更早之前的记忆而欣喜着“相公,你瞧,我的手指头自个儿仍记得捻纱和织布的动作呢!”她伸出彷佛正捻着纱的手指。
脑子虽忘了过去所有,但肢体却本能地没忘,她开心地猜想,自己应该就怏记起过去的一切,脑中的迷雾如果能散去,那是再好不过的事了。
魏兢定定看着董淓绚欣喜的小脸。
她张大眼微笑回视他,以为他会开口对她说些什么,但他一直没有说话,时间久得让她开始感到些许局促不安,正当她要开口提出疑问时,他出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