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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5/6)

见彼此,也不会心伤,只不过每个“一点点”都让她举步维艰、痛彻、心肺…

若不顾所有人反对,坚持和他在一起的话…

问题是,她能这样做吗?婚姻那么久、爱情那么短,哪一天婚姻还在、爱情消失,他会不会拿这些来鞭挞她?

到时,他是不是要责怪她不能融入他的家庭,让他失去至亲,甚至怨起她为什么选择这个行业,害他丧失所有成就?若走到那个阶段,她该怎么自处?

蔽除他生命画布上的所有精彩,只独独留下一朵花,他会快乐吗?就算花朵再鲜艳美丽,总有看腻的一天吧!

天衡若因自己和家人决裂,和他熟悉的世界隔绝,她怎乐见?

她不是个伟大女人,要她放开好不容易敞开心胸接受的爱情,谈何容易?但能不放手吗?她和天衡的家人不是站在天秤同一边,他们必须对立、必须用敌对态度看待对方,到时,处在中间的天衡怎么办?

若是非分手不可…那么未来十年、二十年…她必须花多少时间,才能将他深锁在心灵底层?她要用尽多少努力,才能让自己不再被他影响?

想到分离,两颗清泪悄悄滑落脸颊,好不容易鼓舞自己提起勇气,迎向爱情,偏偏情路崎岖,走不到有他的方向。

这回阻止爱情的不是她的心,而是世情…

几天下来,盈心反反覆覆思考这些问题,时喜时悲,神志恍惚,注意力无法集中,她常常心不在焉,记错数字、搞砸工作。

这些情形看在天衡眼里,有了另一番解释。

他认为盈心的改变缘自于见过孟余邦,她常闪神、常对他莫名冷淡,偶尔心念一起,她投入他怀里,紧紧抱住他、圈住他,任性地要求他哪里都不准去。

他记得,天烨婚礼那晚,阔别七年的孟纯终于回家,她们之间的热烈因他的出现而冷淡,她没加入孟家的团聚,想提早离开,一路上,她的失魂落魄全收在他眼底。

现在,她的魂魄又不晓得飞到哪里去,拿著一支笔,眼睛望着窗外的霓虹灯看板,怔怔地,没有半分表情。她又在想孟余邦?

“盈心,在想什么?”

“我、呃,没事!”

慌慌张张擦掉颊边珠泪,她仰脸对上他的眼睛。

他有一双好看的眼睛,不晓得是不是她过敏,她总是在里面看见深情。

“我们是不是应该谈谈?”

经过五天,他天天都在等她主动向他提起她的心情想法,他不想吵架、更不想用最恶劣的方式,破坏他们之间建立不易的情谊。

他受到父母亲的压力了吗?他被逼著做选择了吗?他终于要找她谈了,谈的结论会是什么?断然分手或切断亲情联系?

纷乱在心头,盈心闪烁的眸光不敢对向他。热腾腾的水杯握在手里,她感受不到一丝温暖。

“那一天…”

天衡的话刚起了头,他的手机响起,打开,来电者是可柔,他听著对方焦虑的声音,忙急声回应。

“你等一下,我马上到。”

天衡关起手机,盈心放下杯子迎到他面前,拉住他的袖子问:“你要去哪里?”

“可柔发生意外了,我去看她。”

我心目中唯一认定的媳妇是可柔…我心目中唯一认定的媳妇是可柔…我心目中唯一认定的媳妇是可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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