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著,右勾拳以迅雷不及掩耳的态势飞过来,天衡来不及闪躲,嘴角立现一片乌青和血红。
他没呼叫出声,嘴角的血让它沭目地挂著,怒目迎向他。
他说:“我是聂天衡,记得了吗?”同时,他的右拳虚晃一招,左拳却结结实实落在他颊边。
“很好,我记得你了。”
骁哥用手背擦去血痕,看来,他不是个普通的纨裤子弟,把盈心交给这种男人,他不用担太多心。
“我们的招呼打过了,我们可以文明地坐下来谈了吗?”天衡问。
“谈什么?先谈谈你昨天把盈心带出场的事情好了,你凭什么带她出场?”他们家盈心娇贵得很,出场不是她该做的事情。
“因为我爱她。”
“哈!爱她的男人多的是。”
爱她的美貌、爱她的身体、爱她的灵魂,光一个爱字,全台湾可以找出三百万人来爱她。
“他们爱的是火鹤,我爱的是曾盈心。”
“是她告诉你,她叫曾盈心?”眉皱起,虥哥疑问。
“她不该是曾盈心吗?”
“不!她恢复旧姓『姜』,自从曾与正把她用一百万卖出后,她和曾家再没有关系。”
“你说什么?是曾家把她卖掉!?”声调拉高,他简直无法置信,相信多年的话不但是恶意谎言,还是个可怖阴谋。
“你怀疑?从小她就是曾家的工作机器。”
“曾家让她念私立女中,如果不疼爱她…”
“那是她同学的大哥资助她念的,为了让她顺利升学,那位同学的哥哥不但负担她所有学费,还每个月固定给曾家一万块钱,而盈心更允诺天天打工,将打工赚的钱悉数交出来作为家用,她的高中学业是这样子完成的。她没告诉你?恐怕你们之间还不是太熟。”回攻一击,江虥丰占住上风。
懊死!他在心中骂了自己几千几万句该死。
“你们认识多久了?”江虥丰忍控不住好奇心。
“七年。”
点点头,他懂了,原来是七年,同是男人,他看得出来他爱她,若非旧识,他的爱来得太快、太猛,太不确定。
“你买下她,要她为你赚钱?”话锋一转,天衡把矛头转向对方。
“不然我买下她做什么?在家里当摆饰?对不起,我们家经济不怎么好,花一百多万买个女人放在家里当花瓶,这种大手笔,我做不来。”
“你靠女人发财,还说得脸不红气不喘?”
天衡眼中冒出熊熊烈火,虥哥摸摸头上的黑发,检查头发有没有烧成片片焦土。他年纪不大,还不想成为男性秃,虽然十个秃子九个富,但表现富裕的方法很多样,他不喜欢这最糟糕的一种。
“恐怕你生气的不是『我靠女人发财』,而是『我靠盈心发财』这部分吧!”
“没错。”他的坦白让人激赏。
“当年,我为了逼盈心就范,用了不少方法。”
“你虐待她?”天衡跨向前一步追问。
摸摸下巴,江虥丰确定自己的下巴虽坚固,却经不起他的拳头摧残,立开距离,退到估计的安全范围内。
江虥丰说:“饿她、恐吓她、骂她…这是一般的过程,称不上是虐待。只不过…”他避重就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