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消逝,他生气的问:“谁把你伤成这样?”
君莫舞痛得冷汗直流,眼冒金星,一口气险些提不上来,强喘了几口气后才说:“少在那惺惺作态。”
火光之下,但见她脸上浮现着不正常的红晕,他伸手一探,这才发觉她的额头烫得厉害。
他神情一凛,正要唤人,突觉手腕一紧。
君莫舞抓住他,用那双清亮的星眸瞪着他“雷傲天,你还有什么招数尽管使出来吧!我不会输的,我绝对不会认…”最后一个“输”字还没说出来,人已昏了过去。
雷傲天一惊,连声叫唤。君莫舞紧闭着双眼,早已听不见,自然更看不见向来悠然自在的雷傲天,脸上竟浮现又急又怒的神情!连声呼喝“快叫大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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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不知道,心急竟是这种滋味。
“该死的,小野猫,松开你的牙齿,喝呀!”雷傲天拚命将藥汁灌入她的口中。
“雷、雷爷,您叫我来做什么?”柯运聪胆战心惊的问。
“谁让你把她伤成这样的?你好大的胆子!”
“她犯了那幺大的案子,我只是…”话未说完便被打断。
“我说过,没有我的允许,谁也不能动她。”狠狠的瞪了柯运聪一眼后,他再次转向君莫舞“小野猫,把藥喝下去,你不是说你不会认输?不想认输就给我喝呀!”可恶,藥汁全流出来了。“把藥喝了,你若再不喝,休怪我手下无情,我会让安来饭馆里的人个个死无全尸。”
“雷爷,您…您不是说,她…是您的死对头吗?”
“我的事!什幺时候轮到你来管了?她没事便罢,她若死了,你就等着给她陪葬!”
“雷…雷爷,她究竟是您的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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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莫舞醒来后,依然身在充满霉味与腐臭味的监狱里,身上的伤已经被处理妥当,她不用想也知道,帮她处理伤势的人是谁,就如她所料,雷傲天不可能轻易的住她死去,她还没屈膝臣服,他怎会甘休?
这些天来不再受到刑罚,每日也都有大夫来帮她换藥,她的伤势很快的就好了八成。
这一天,正沉浸在思绪中,突然县太爷来到她的牢房前,他看着她的眼神带了点畏惧,还有三分不情愿。
他咳了一声才道:“君莫舞,本官已经查明清楚了,安来饭馆下毒的事情确实与你无关,你可以出去了。”
君莫舞一怔。
柯运聪大声的说:“发什幺呆?还不快走?”他手一挥,狱卒马上打开锁,走进牢房里粗鲁的拽住她的手将她拖出来。
莫名其妙的被释放,君莫舞实在摸不着头绪,怔仲的走出衙门,怀疑着是不是雷傲天在背后戏弄。
许久不见天日,迎面刺眼的阳光照得她几乎要睁不开眼睛,她以手遮阳眯起双眼,心头百感交集。
柱子早在门外候着,一看到她,心里一阵激动,眼泪便掉了下来“君掌柜…”
“哭什幺?我这不是好端端的出来了吗?”君莫舞淡然道。身上大小伤痕仍隐隐作痛,她却省略不提。
他敲了下自己的头,泪水还挂在脸上,却笑了起来“我是高兴得胡涂啦!”
回到安来饭馆,封条已被撕去,里头空荡荡的,桌椅积了一层薄薄的灰尘,显然已有好一阵子乏人整理。
君莫舞轻轻触了下桌椅,神情有些恍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