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怀里寻求保护,此刻唯有他能救命。
“你害怕?是心虚了?”
“爷?”练后的水眸转向上官界求救,可他不发一语,看不出在思索些什么。
“可悲可叹哪…”醉沈又上前哀怨泣诉。“女人天生命贱,活该被男人瞧不起,我们都已经为婢为奴了,还要遭受这些侮辱。”
“你说够没有!”北藏警告道。“否则下一个便是你。”
“奴婢命底不好,倘若大爷您要找我麻烦,我也无法抗拒啊!”豆大泪珠眼看就要掉下来了。
净儿拉了拉北藏的衣袖。“北藏少爷,你就让爷自个处理吧,别再插手了。”
“净儿,你年幼不懂。”他咆哮。
“冷吗?”一直缄默不语的上官界总算开了口,脱去身上的披风盖在她肩头上,将她的身子包覆起来。
她握住披风,并未意识到冷冷的气息也随之而来,就要抱怨。“他这人为何总是会,呀…”上官界眼底的不赞同尽露无遗,练后满腹疑问硬生生被打断。
“你在生气?是因为我不让北藏杀我?”不仅仅是不满,他深邃的眼神还有些…指控?
“这身打扮不怕受寒?”上官界眯起厉眸。
“我…”她垂首,对于他的指责无言以对。
“师兄?”北藏这才发现上官界压根儿没听进他的建议,他们三人是彻底地被忽视了,师兄整个心都悬在练后身上。“师兄…”
“够了。”
“师兄…”
“等你们吵出结果再来跟我禀报。”他拂袖簇拥练后离去,徒留他们三人在园内相觑。
真不明白所为何来?打闹了半天,累死三人,结果事主儿却像是没事人自顾自的享受两人世界。
这到底是怎番地景况?
乱了…
练后僵硬地端坐在桌前不敢妄动,只是一口一口慢吞吞地饮著茶水压惊。思绪仍陷入无章的混乱中,他不开口,她也不敢多置一词。
就任由时光流逝,直到他严厉的质问传出…
“为什么这一身打扮?”上官界冷言冷调质问的竟是她,至于北藏方才的追杀,他无意交代。
练后困难地吞下茶水,狡狯地欲转移话题。“你该在乎的是北藏他…”
“回答我的问题。”他截话。“你在想什么?”
“我…”
“说!”
练后抿了抿唇,自己这身打扮的确大胆得不妥,但若问所为何来,原因就为他呀!
“其实我这身打扮只是想…只是想…”练后小睑嫣红一片,支吾了半晌,就是说不出个完整字句,怎么解释哩?难道坦言预备对他下情蛊术,想害死他。
脸蛋忽地被掬起,她望进了他眼眶中的不尺。
“难不成你打算诱惑男人入瓮?那么请问你的对象是谁?北藏?”他眸光一沉,唇角冷扬。
天大误会哪!
“我、我并不知道北藏会突然闯进别业里来,况且我特意做这身打扮可不是为他呀!”她乱了芳心,脱口解释道。天哪,他的心胸何时变得如此狭窄!
拇指在她下颚摩娑著。“不是他那究竟为谁?”
“嘎!”她无颜答,只能不断咬著唇。“没为谁,是我自个儿觉得好玩。”
“后儿别敷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