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接吻,你是不甘心的。”
“啥?”她哑口,袭冰玠到底是无心,还是自负过了头?
“现在可以跟我回去了吧。”他说着。
“我不…啊!”铁钳似的手臂由她身后横过,抱起她,不容她拒绝反抗。“你做什么?你要把我抓去哪里──”小嘴嚷嚷着,一旦回去,就注定她将是他的人。
“把你抓去哪里?”他睇着她,墨黑有神的眼瞳闪烁着两簇极端的烈焰,认真且强烈。“把你抓回我的掌心中,把你带进我的心里头,我的妻,就该待在我怀里!”
她混乱了,乱到无法厘清思路。
袭冰玠笑意盈盈地抱起她离开医院。
他的妻…他的妻…此话不断在她脑中盘旋,甘甜的情丝也一滴一滴地捆绕她心口。
不懂不懂呀!为什么他老是让她惊奇,让她无法控制?
袭冰玠为何总是让她意外连连?
“哇!”匆匆奔到床边的凌老爹跟凌母一听到女儿被少爷从医院带回家,并且还受了伤,再也忍耐不住的哇哇大叫起来。“绫绫,你骗我们,你根本就没和少爷分手,你们根本就没有分手对不对?没分手…没分手…就是没有分手才会…才会受伤,厄运又降临了,又降临了啦…”原本以为危机已除的凌氏夫妇正期待着坦顺的未来,额手称庆之际,哪知竟然是空欢快一场,祸事又发生了。
被放在床上的凌绫一脸委屈,她也没有料到事情的转折会是这么的不可思议。“我确实是跟少爷分了手,哪知他会突然改变主意?”该喜?该悲?她一路思索下来,竟然也无法决定。
他是那样认真且强烈的宣告她是他的妻!
而且毫无转圜余地的。
袭冰玠立在床边等着他们父女三人哀嚎够了,才悠然介入道:“一切都是误会,是绫绫的想像力过于丰富,才会负气离家,现在解释清楚,已经没事了。”他把她形容成是负气小丫头。
“事实才不是这样呢!”她反驳道,可是在他疼宠的眼神下,凌绫又红了颊,羞赧地别过脸去。
凌母左看女儿,右看少爷,忧愁地开口问:“少爷还是喜欢绫绫呀?你们还是决定当男女朋友?”
“我在想,该不该开始筹办婚礼了。”袭冰玠笑容可掬地提议。
“哇!”老夫妻惊骇的嚷嚷道。“不要啦,不行啦!千万不能结婚的,你们看──就是因为你们牵扯不清,绫绫才会受伤,你们的姻缘是受到诅咒的,你们八字相克,根本就不能结成夫妻。”两老捂着胸口,急得几乎要昏厥过去。
案母惊惧成这副德行,做女儿的也于心不忍。“你够了吧,冰玠少爷,吓人也该有个分寸,要是把人给吓出病来,你要怎么收拾?”
“那么你不断偷跑的行为是不是也该告一个段落,我也不喜欢被人吓。”精锐如鹰的眸子闪烁笑意与算计,逼她做出交换条件。
不愧是商场战神,每做一事都要得到相对的利益。
“如何,怎么不说话了?”袭冰玠不放过的咄咄追问道。
她望着父母,两位老人家惊恐的猛摇头,要她反对,那么她只好反对──“我…”
“我去请楼叔筹划婚礼。”她的话还没有逸出口,袭冰玠却像知道了答案,毫不犹疑地反将一军。
“不可以不可以,绫绫愿意答应少爷,她答应不再乱跑,只要少爷你打消筹办婚礼的主意,绫绫一定会安分的待在袭家,让你天天见到她。”跳出来叫嚷的还是两位老宝贝。
“绫绫,你听见了,不再逃跑。”袭冰玠勾起胜利的微笑。
她终究赢不了他的决心,在他面前都只有认输的分。“我听见了,我不会再躲起来,也不会再离开你的视线外。”许了承诺,却说不出是喜还是忧。“不过楼寂灭的五百万支票该怎么办?我得还给他。”手上还有一个烫手山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