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问题我可以不回答吗？”

柯倩妮猛然站住，回过来。

江曼光抿嘴一笑，随即收住笑，说：“她叫柯倩妮，是阿照的大嫂。不过。阿照从以前就一直很喜她。”

“你先冷静一下好吗？雪碧。”江曼光任她发情绪，骂不还。

“我不是这个意思。”

杨耀调整坐姿，用一端整的态度，面对她，慢慢地、用清晰的声音说：“我们离婚吧，倩妮。”气是那么平淡，没有一惊叹。他想了一下午，不，应该说他想了很久了，这样，是最好的，对他们来说都是解脱。

“那么，这就是你给我

“真的？”程雪碧了一凉气，没想到有这么棘手的对手。不过──“她不是已经结婚了，嘛还死缠着他，还理直气壮地找上门来？”

江曼光无言地看着她，默认。

“我们离婚吧。”他重复说了一遍。“阿照跑来找我，责备我冷落你。替你不平，要我给你一个代。”

“虽然也许没有你多，但也不会比你少。”

程雪碧狐疑地盯着她，确定她应该没有隐瞒什么，说：“算了，我自己会找答案。”顿一下，又说：“不过，我先把话说在前，我可不会因为你和阿照已经有什么约定就放弃的。还是那句话，我们公平竞争。”

“我跟阿照约好了。”江曼光直视着她。威尼斯情海面前的誓言，她跟阿照约好的，她要代替柯倩妮去他，合他心中那个缺。

“今天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才七，她觉得奇怪。

“但是你放弃了他不是吗？”江曼光丝毫没有退缩。不乖坡倩妮说什么，她都毫不客气地回敬回去。

“都不要。”程雪碧连连挑剔。气一转，说：“我问你，你跟阿照约定了什么？那个女人又是谁？”

程雪碧歇斯底里起来。“既然这样，你为什么不告诉我？看我像傻瓜一样团团转很可笑吗！你未免太险了吧！”

江曼光这才开：“我本来是想说的，但我还来不及开，你就先声明，要我不准跟你抢，我哪还说得。”

“算了。”程雪碧这时已冷静很多，不再被情绪左右。她说：“这事其实也谈不上谁对谁错，我们公平竞争吧。”

“不了。你泡的咖啡难喝死了，又没品味。”

“我们约定好了！”江曼光在她门前声叫说。

程雪碧呼了几气，脾气稍微冷却下来，才白白，说：“你说吧。我倒要好好听听是为什么。”

柯倩妮狠狠瞪她一，昂了下，踩着重重的脚步离开。她何尝不明白江曼光这句话的意。她和杨照说好的，但最后她却抛弃了承诺，离开了他。江曼光故意对她这样说，是在讽刺吧？

杨耀答非所问，说：“我在等你。有话想跟你说。”

虽然情的路两个人同行才甜，无奈的江曼光却只能无奈的。而且，即使没有程雪碧，这条路依然曲曲折折。

“那么，喝杯果还是？”

柯倩妮更意外，地觉得气氛不对。

“你…”柯债妮脸又是一变，语气一转说：“你喜阿照对吧？但阿照他现在心底还是喜我。”

“你说什么！”柯倩妮半张着嘴，跌坐在床上，不相信她所听到的。

“你想跟我说什么？”她看着他，想从他的中看一些端倪。那双。却对她那么有距离。

“到底是怎么回事？”一旁的程雪碧脸很难看。她满腔的疑问一直忍着没发作，柯倩妮一走。她便兴师问罪起来。“你跟阿照早就来往了？还跟他有了什么约定？”

“对不起。”江曼光老实地歉。

你大概误会了，他那么并不是想气你。他不会那无意义的事。”

柯倩妮目光牢牢揪着她，慢慢站起来，很不客气地说：“总之，希望你不要再缠着阿照，不要再妨碍我们。对不起，打搅了…”

江曼光微微一笑，雨过天晴了。“来杯咖啡？”

打开卧室的门，赫然看到杨耀坐在沙发上，柯倩妮吓一，也很意外。

“不你是什么意思，你没告诉我，立足不平等，就是你不对。”

“你凭什么这么说？你又了解阿照多少？”柯倩妮脸一阵青一阵白。

程雪碧哼一声，像是勉同意。但气还是酸酸的，要死不活说：“才开始公平竞争，你就留一手。算了。”可她自己也对江曼光留了一手，没提画的事。

“这么说是我不对了？”程雪碧又翻个白。

江曼光倾倾，表示不清楚。不是她蓄意隐瞒，而是有些事不能说得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