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保住,其它的也就更不必去在意了。”邓世伟的话中好像有什么弦外之音。
“真的不来参加我们的婚礼?是在教堂…”郝郁芹芳心早已大乱,有些语无伦次。
“我刚好是那天早上的飞机。”
“这么巧?”
“如果你真这么希望我来参加你的教堂婚礼,”邓世伟已练就了一张没有表情、不受郝郁芹任何影响的扑克脸孔“那我可以改飞机班次,甚至延个一、两天都没有关系。”
“不用了。”郝郁芹突然觉得鼻子好酸“不必为我这么麻烦,我…你心意到就好!”“我会派马立群去,代表我向你们这对新人致意。”
“你真客气…”郝郁芹低着头说。
“你不是讨厌狂妄、霸道、自我的男人吗?”
郝郁芹猛地抬起头,这不是“客气”这是明显的“指桑骂槐”他只是在掩饰他心中狂涌的那股怒潮、他只是没有爆发,他用“客气”来挖苦她、伤害她、羞辱她,他才不是转了性。
“我是讨厌你刚才所说的那种男人!”郝郁芹不再怕面对他,他不再令她觉得有些内疚、有些不安,这男人根本是存心来折磨她的。
“所以我能不『客气』吗?”邓世伟一笑。
“祝你一路顺风!”郝郁芹心一横地说。
“不是坠机?”邓世伟佯装讶异。
“你没有那么重要,要几百个人为你陪葬。”郝郁芹不想在他将出远门前说住何不吉利的话,不管怎样,他都是她的第一个男人,说什么她都要“记住”他,彼此都该给对方留个好印象。
“对!我不该这么坏心,你也不是那么『心狠手辣』的女人,你说过你会记住我的。”
“邓世伟!”
“以后我们可能再也碰不到面了,所以…”邓世伟没有碰她或是握一下她的手但是他的眼神巡视、游走过她的全身,他的目光有依恋、有遗感、有深情、有很多很多的东西在“如果我现在说一句我爱你,应该不会挨你耳光吧?不会纠妒困扰吧?”
“不会!你该死的!”郝郁芹本能地脱口而出。
“郝郁芹,一个将做新娘的女人…”
“你休想改变我的决定,我已经下定了决心,我早就决定要结束这场混乱。”郝郁芹是告诉自己也特别向他强调。
“那好,只要你不后悔、只要你不觉得你这决定毁了两个男人,那你就嫁他好了!”.
“我就是要嫁他!”郝郁芹赌气地说。
“你别以为我会求你!”邓世伟这次决定和她硬到底。
“那你就等着看我嫁他!”
柯希妍出了场小车祸,其实除了全身的多处擦伤和轻微的脑震荡,她是没有什么大碍的,但由于医生的坚持,坚持她必须住院观察个一、两天,所以她办了住院手续,又因为郝郁芹自己心烦意乱,所以她通知了马立群,要马立群到医院去陪柯希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