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般地大吼“她和邓世伟的关系密切,说不定是邓世伟告诉了她,而她再转述给报社!”
“你又没有证据!”柯希妍想想也有可能,但她不能在这时再火上加油,那么事情真的会一发不可收抬。
“反正一句话,都是邓世伟的错,现在教我…怎么再做人啊?”郝郁芹哭了,她还是无法承受这巨大的压力。
“郁芹,没有这么严重,你又不是杀人放火,又不是偷、抢、拐、骗的,只是和一个未婚男人发生关系而已,而且如果真要道究下来的话。”柯希妍并不护短“这好像也要怪你自己。”
“希妍!”
“我去和马立群谈谈。”柯希妍识趣的赶紧抽身离开。
马立群的表情难得如此凝重、如此严肃,一接到柯希妍的电话,他就马上驱车来到了柯希妍家附近的小鲍园,不要说他和邓世伟看到了报纸,全台湾大概有一半以上的人都看到了。
“我们总裁是不是该去买块墓地、订块墓碑了?”明知现在不是开玩笑的时候,但他仍对柯希妍说着俏皮话“郝郁芹呢?”
“在我家。”
“疯了没?”
“快了!”
“是金媚媚搞的!”马立群直接地说“一早我们总裁就打去报社找那个写这篇报导的记者,那记者本来还死不肯说,结果在我们总裁威胁要亲自上门找人之后,那记者就招供了,是金媚媚放的消息。”
“那邓世伟又为什么要把如此隐私的事,告诉给另一个女人知道呢?”柯希妍不太谅解地问。
“可能是我们总裁对金媚媚没有防备之心,他没有料到她会来上这么一招。”马立群解释。
“但这可害苦了郁芹,你知道她个性强、性子冲,出了这么大的糗、闹这种新闻…”
“那怎么办?已经上报了…”马立群再行、再有点子,也不可能改变此一事实。
“这下郁芹真要移民到月球上了。”
“柯希妍,其实你可以告诉郝郁芹,事情并没有这么严重,顶多明天登报更正,她和我们总裁两个人根本就不认识,也没有这么一回事,是金媚媚『挟怨报复』,得不到我们总裁就由爱生恨…”
“这岂不是愈描愈黑?”柯希妍直觉这不是个仔办法。
“所以你知道最好的办法是什么吗?”
“是什么?”
“相应不理。”马立群说道。
“这样就可以应付得过去?”柯希妍怀疑。
“柯希妍,你是个编辑,你多少应该抓得到读者的心理,你愈是士更正、去澄清,那么你就再想出更多的说法、更合情合理的解释,但在这过程中,往往却漏洞百出,你得说十句话来圆一句话,到后来呢?那就真是愈描愈黑,如果相应不理呢,”马立群嘿嘿一笑“什么破绽都没有,也什么都不必说。”
“但是沉默不等于默认吗?”柯希妍不以为郝郁芹能接受这样的处理方式。
“默不默认是他们两个人的事,郝郁芹未嫁,邓世伟未娶,就算他们天天上床,一天做爱三次,也不干任何人的事嘛!”马立群开玩笑。
“如果郝郁芹能像你说的这么潇洒,那自然没有问题,但问题是你这话是纯男性的观点,女人的想法又不同了。”柯希妍没他这么乐观。
“怎么不同?”
“这毕竟还是父权社会,以传统、刻板、保守的价值观来衡量女性、评价女性,如果是私下的这种男女关系,自然无伤大雅,但一旦公诸于世,让大家来讨论、来批评、来看笑话,这…”柯希妍很介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