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何不可?”
“但这有些…”柯希妍想说“不人道”但终究还是没有说出来“你不觉得这样很残忍吗?”
“我无意标榜自己的专一,只是以前的女子在丈夫死后守寡,也是那样就过了一辈子,既然那么多的女性能做到,我为什么不能?她们有很多是年纪很轻就开始守寡的。”马立群不知道自己熊和柯希妍说这么多。
“但情况不同!”
“情况或许不同,她们守寡的理由可能也只是受限于世俗及当时礼教、传统的压力,但是我爱怡敏,我愿意为她这么做。”马立群简单地说。
“真的没有女人可以取代你那…死去未婚妻的地位?”柯希妍有些越界地问。
“柯希妍,”马立群不再生疏,很自然地称呼着她“这无关取不取代,而是我再也不想涉足情感了。”
柯希妍盯着他,不子置评。
“那种自己所爱的女人死在自己怀中的滋味,已不是椎心刺痛所能形容,有那么一剎那,我以为我会跟着她死去,我会心跳停止,但独活下来的感受更痛苦,那种不能和自己所爱的人相守的惨痛,可以逼疯一个正常人。”马立群握着拳头说道。
柯希妍真希望有这么一个男人也这样地对她,那么即使要她早死,她也没有任何的怨尤。
“我觉得眼前这样的生活很好,我不想改变。”马立群说道。
“你不想再爱?”柯希妍低低地问。
“不想。”
“也不想被爱?”
“全都不想。”马立群的手无聊地翻着桌上他带来的那份广告企画案“好比『麦迪逊之桥』里的克林伊斯威特所说:『那样确切的爱,一生只有一回』,我已拥有过,那就足够了。”
本来是爱死“麦迪逊之桥”的柯希妍,这会却开始恨起“麦迪道之桥”的这部电影,好像是在鼓励马立群的执着和从一而终。
“柯小姐,”他又回复到客套“我可不可以请你帮我一个忙?”
“帮什么忙?”她的心一震。
“可以请你在郝郁芹的面前替我美言几句吗?你也知道我们总裁这会人在日本,而那个导演…”马立群猛地想到似的“他真的向郝郁芹下跪求取原谅吗?报纸没有夸大其实、渲染?”
“许柏伦真的下跪了。”柯希妍点头道。
“那么他是真的想挽回?”马立群提心吊胆地问“郝郁芹的反应如何?她原谅他了吗?”
“如果你是郁芹,你会那么容易就原谅把自己丢在圣坛前,然后和别的女人去道遥的男人吗?”柯希妍反问。
“当然不会!”马立群毫不考虑地就回答。
“所以短时间之内,郁芹不可能投人许柏伦的怀抱。”这点柯希妍可以打包票。
“那就长时间而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