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他们近一个月,他们应该是有着浓浓的不舍才对呀!
可他们轻忽的模样…好像她只是跟朋友去垦丁玩个一、两天…呜…瞧瞧她现在的落魄样子…呜…
“好啦,别那么丢脸了。”实在是看不过去她脸上那份伤冬悲秋的神情,闲得像快着凉的简雍又踱回她身边。“只是晕机,又不是真的被人给卖了。”
“滚…滚…”微抿着嘴、低垂着脸,她散漫地轻抖了几下手。
这只黑狗兄最好别在这里继续騒扰她的悲伤了,否则…
瞧见她晃了晃身子,简雍倏地敛淡了笑容,上前一步轻搀起她的手肘。“干么,你想当个现成的睡美人哪?”簇亮的黑眸中渐渐地窜进了担忧。
健康宝宝会晕机?老天,她如果真的晕倒在机场的话,这场面可就热闹了。
不待他再吭些什么,叶红鹤轻轻地摆动着自己的手肘“放手。”黑狗兄突然这么好心,一定是心存不轨。
她的疑心症浓得简雍不必倾下身去探个究竟,就已经嗅出一、二来了,情不自禁地笑出声来,他更是不肯松开手。叶红鹤正想使尽吃奶的力气挣开他的箝制时,他蓦然拍了下她的脑勺,语气轻松的宣布:“总算是来了。”不待她会意地发问,微侧过身,他朝着古晓云那对你侬我侬的爱人挥了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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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了?什么来了?
倍感疲惫的眼珠子才转了两下,叶红鹤就见到两辆加长型的豪华轿车缓缓地驶近他们,然后停住。
“真慢。”嘀咕了一声,简雍走上前去,也顺便带着她。
手臂被握在别人手中,不得已,她只得强拖着脚步,头晕目眩地跟在大老板身侧凑上前去。
“喂,大老板,走慢点行吗?”她快被前头的人给整垮了。
“∷簟!弊炖锵幼牛简雍的脚步还是慢了下来。
不待他们站定,前头那部车子的车窗便缓缓地降了下来,隔着深色的玻璃,叶红鹤看到这辆车子里头有两个人头。
其中一颗脑袋是坐在驾驶座上的司机,而另一颗脑袋,则很明显的,就是叙雳集团的龙头老大喽!
不假思索的,她挥掉简雍卸去力劲的手,径自走向后头那辆豪华轿车。
凭她一介小小职员的卑微身份,怎敢不识相的杵在那里,听两个大小龙头商议事项呢?更别提大咧咧地等在一旁,希冀能跟大老板坐同一辆车子,这种做人属下的分寸,不必人家指示,她可是早就认得很清楚。
走到后头那扇车门边,手掰了又掰,怪哉,怎么开不了车门?
心中的疑惑尚不得解,就见到简雍迈开脚,朝着她快步走来。
他刚刚才趴在缓缓下降的车窗前,跟里头的人交头接耳的说话,一仰身,看见叶红鹤已经自动自发地用一双漫步的脚将自己给带到了车门前,而且有些挫败感十足的在掰着死都不开的车门,他不禁加快了脚步。
“里头有中控锁。”边说,简雍的笑声边一点一滴的渗出唇畔。
看她恍惚犹带着意志坚定的模样,若他不赶紧阻止的话,说不定再拉几次,这辆车就得换车把手了。
“噢!”歪着脖子端详几秒,她突然俯下身,将没有血色的俏脸牢牢的粘在车窗上,眼睛瞪着在里头望向她的洋鬼子司机。“他不让我上车。”
“你不是坐这一辆。”
“咦?”用眼神示意走上前来的古晓云自行先安顿好她自己跟未婚夫,简雍扯住了叶红鹤猝不及防的手臂,半推半拖地拉着她往前面那辆已经大敞车门的轿车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