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不好意思的垂下眼。
“那是否表示你已经同意嫁给我?”
“嫁给你?”她杏眸圆睁。
“这样你就是玄谷中人。”
“玄谷?”他是玄谷的人?他不是地狱门的少主吗?若男忧不知他是玄谷四圣之一。
“我的另一个身份是玄谷四圣之玄地。”
“玄地?”她觉得自己变成了九官鸟“那灵玉呢?”
“她是玄谷千金,我师父的女儿,我们只是青梅竹马一起长大,”他爱极她吃醋的模样,情不自禁的吻了下她微愕的朱唇。
“那么你们之间,根本什么也没发生?你对她只是兄妹之间的感情?”她的心跳急促。
“不讳言,小时候见到第一个不怕自己的女孩,难免有些心动,但那不是真正的爱。”
“是日久生情。”听得出来他对灵玉仍有旧情,她不是席位的撇撇嘴。
“你的醋劲还真大。”他轻捏了下她的俏鼻“灵玉是我大师兄的未婚妻。”
“如果你们两情相悦,还怕没机会?你们一定是不敢面对自己,找什么师命难违,不想对不起大师兄来当藉口。”她嘟着嘴。
“或许吧!但幸好我没真正爱上她,否则,又怎么能遇见你。”他深情款款的注视她,轻撩起她垂在脸颊上的一撮发丝,举至唇边吻了下。
若男的双荚酡红,感觉身体在发热,狂野的心跳为着渐升的情欲和记忆中那段热吻。
“睡吧!”不弃深吸了口气,平抑下自己的欲望,不想伤了她。
感觉他的收敛,她的秀眉弯起“你不是说要用行动来表示?”未经大脑的话烫了她的舌,她全身的血液像热烫的岩浆流窜过四肢百骸。
他一愣“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知道。”她羞赧的低下头。
“你可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吗?”
“这不是你要的?”看他克制得额头冒出冷汗,她起了玩心,手指嬉戏的拂弄他的肌肤,在他胸前深镌的疤痕画圈圈,感受他起伏的胸膛,因她触碰而起了阵痉挛,她险些咯笑出声,真好玩。
她羽毛般轻柔的爱抚,令他心跳加快,压抑的呻吟自深沉的喉底迸出。
“别玩了。”不弃制止的握住她的小手。
“我哪有玩?谁叫你要衣服脱光光给我看。”
说真的,他还真是个英俊的魔鬼,宽阔的胸膛,肤色如铜,身材壮硕结实,小肮肌肉像石头一样坚硬。而他没褪下的裤子覆盖的下腹处隆起,像藏了一座小山丘。
她张大了眼珠子,忘形的去碰那凸起的地方,困惑的问:“这是什么?”
他低喘的拉开她肆无忌惮的小手,难以置信的瞪视她“你不知道?”
“当然,要不然干么问你?”若男眨了眨无辜的眼“那是什么?是不是你下腹也有缺陷,长了快瘤还是被人打肿了起来?”想着,她的心为只揪痛,为他曾受过的伤害而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