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重复这句话﹐而刚吞下解葯的朝歌险些被葯丸给噎死﹐频频插打着胸膛﹔卫非则在大伙都很惊讶时﹐为朝歌拍着背好让他吞下葯丸。
“炫兰﹐别来无恙。奶的大仇可报了﹖”左容容拉起跪在地上的她﹐不顾众多不可思议的目光﹐掏出手中笑意盈盈地替她擦着额间的汗水。
朝歌站在她们的面前﹐完全无法发出声音。这个狡猾的女人是炫兰的恩公﹖她以前告诉他的那个大善人就是左容容﹖“她她是奶的恩公﹖”他脸色青白地指着左容容问。她确定没认错人﹖这个妖女也会做善事﹖“你怎么了﹖”慕炫兰好奇地拍着他白得可以吓死人的脸﹔这位恩公她已经认识了五年之久﹐她不是告诉过他了﹖朝歌气坏地大吼﹐“她就是对我下毒的左容容﹗”
第一次听见恩人名讳的慕炫兰愣住了﹐“恩公﹐奶是左容容﹖”那个被朝歌恨死的女人﹖左容容扬睫轻笑﹐缓缓地点头承认﹐让朝歌和慕炫兰深受打击﹐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卫非﹐刚才我去你房时找到这个招牌。”乐毅从椅下拿出布招﹐问着嘴边带着怪笑的卫非。
“铁板神算﹖你终于要去当算命的了﹖”盖聂看见招牌上的字﹐转头间没事就喜欢算上一算的伙伴。
“你又做了什么好事﹖”蔺析白他一眼﹐就知道他这家伙不可能闲着不为恶。
朝歌在看到那块眼熟的招牌后﹐之前心中种种的疑惑瞬时解开。
他额间的青筋直跳﹐恶狠狠地揪着卫非的领子﹐“你易容成庙口的那个铁板神算﹖”怪不得那个老人会样样都算得那么准﹐原来就是他搞的鬼。
“是她给我的小差事。”卫非先招认﹐再笑咪咪地把罪过推给坐在他旁边的左容容。
“你说什么﹖﹗”朝歌更是怒火滔天。
“我对你们两个说的话﹐也是她叫我说的。”卫非挪开朝歌的手懒懒地说。
“那首警告我们的诗呢﹖”慕炫兰挤在朝歌的身边发问。这么神通﹖他怎会事先就写好那首请来警告他们要小心﹖“我写的。”卫非又大方地承认。
慕炫兰不相信﹐这个叫卫非的男人面如冠玉﹐一点也不像那个白发苍苍、满面风霜的老人。就算他能易容好了﹐他是如何把声音改了个调的﹖“不可能﹐你的声音不像那个老人家。”他现在的声音和那个老者差了十万八千里﹐说什么也不像。
凉亭﹐每个认识卫非的人都掩着嘴﹐忍住不笑出来﹔看来这个女人还不清楚卫非的能耐。
朝歌扳过他的肩﹐“他是无相神卫非﹐能易容也会变声﹐要变成任何人都易如反掌。我们就是上了他的当﹗”
听了朝歌的说明后﹐慕炫兰大致了解了事实﹔她再看向凉亭其它的人﹐虽然这些人她都没见过﹐可是他们身上的兵器﹐她可都认得。
她吶吶的说﹕“怎么﹗你们这五个无字辈的高手会在六扇门﹖”六扇门要捉这五个人是人尽皆知的事﹐他们居然就躲在六扇门下面﹖“我们全都中了奶恩公的毒﹗”整齐的回答马上一致地在凉亭内响起。
“恩公﹖”慕炫兰不太相信她的恩公会是个下毒的人﹐再看向那个安适恬笑的左容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