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幕只好摇头轻笑,心想:"能见她这么快乐,他做一些牺牲根本不算什么。
数天过后…
敏感的于荞飞总觉得自己的身体似乎有点儿和以前不一样了?
往往醒来,她依然觉得脑子昏沉,好像根本没睡似的,就连身体也不如从前。
几次想施展法力试试却总是心余力绌,让她感到莫名胆颤!
今天趁练毅回府去处理公务的机会,她终于忍不住跑去问居里的伙伴。可每个人都不肯告诉她实情,但她明显地感受得到他们无奈的眼神,分明是有意隐瞒着她呀。
"花云姐,你最好了,快告诉我,我是怎么了?"她紧握住她的手,语气中带着一丝不确定的紧张。
"于荞飞,我问你,现在你是不是过得很快乐?"带着无奈笑容的花云反问道。
"嗯。"天真的于荞飞点点头。
"只要快乐就好,一些事不知道或许会更幸福。"
有关于荞飞的事,前些日子仇瑚哥已托玥儿告诉他们了,当她和画漓得知后还一直为她难过了好久,更不知面对她时,该怎么表现自然的神情。
看来,她们是失败了,这小丫头还是起了疑心。
"不,我不要过这种生活,仿似行尸走肉般,什么都不知道。"于荞飞痛苦地对着她呐喊。
"我再问你,你觉得练毅对你好吗?"花云很认真地问道。
"他…他对我很好,不但以往的风流个性全没了,就连回府邸办事也都会连夜赶回来看我。"说起他,她还真是没得挑剔的了。
"女人求的不就是一个那样的男人陪伴身侧。"轻轻拍了下她紧皱的小脸,花云耐心说道。
"可我总觉得我被你们蒙在鼓里,你们心里有话始终都不肯告诉我,可更加深我心底的害怕。"
于荞飞难过地流下泪,那种身处于五里雾中的日子真让她快过不下去了。
尤其每每一早起来,总觉得身旁的练毅老是汗流浃背,一副睡眠不足的样子,她就好心疼。可问他,他又不肯说,就是这种感觉让她坐立难安。
"傻于荞飞,你想太多了。"说着,花云已忍不住鼻酸。
"花云姐,你哭了!"于荞飞震惊地看着她。
"没…只是眼睛痛。"赶紧别开脸,不想让于荞飞看见她不止的泪水。
"我就知道,一定有事瞒我了。"垂下小脸,于荞飞咬咬唇说:"不说没关系,我再去问别人,定要问出答案不可。"
她正要走出屋外,花云见状马上将她拉住,"别去,好,我说…我想再要我瞒,我一定会疯了!"
"真的?花云姐,你说呀。"于荞飞忧郁的脸终于化开笑容。对她而言这事实不论是好是坏,也总比她一无所知的好。
"事情是…"
深吸了口气,花云于是将刘婉婉向她射出的毒针开始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