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嘴硬还是硬要逼她掀她底才甘心?"你可千万别告诉我,那个一心觊觎你身子的男人,会舍得错过昨晚那般的好良机。"她要她掀,她段紫梅又怎好怠慢?
"没有就是没有,我从不说谎的,这点你应该知道才是。"尤冠妤不只争得脸红脖子粗,还争得义愤填膺,就恨她的误解。
认识她这么久了,这女人确实是从不说谎,这点倒是真的!
对尤冠妤也有几分了解的段紫梅,还真无法否认这铁一般的事实,可事情总有例外的时候。"当真?"她微微的眯起双眼,更是紧迫盯人。
"真的就是真的,难道还会变成假的不成?"她心情都已经够乱了,她还来跟她瞎搅蛮搞的,这对现在的她来说简直有如雪上加霜。
"哦!"一般来说,一个男人肯这么轻易的放过如昨晚那般的良机,只有一个道理能说得过去,"你惨了,那个人铁定是对你付出了真心。"也就是说誓死也非得得到她不可,这样的人最是可怕,更是难缠。
怒眸一瞟,尤冠妤没好气的横瞪她一眼,跟着方把她捏在手中的薄纸往她身上一抛,"这你拿去看吧!"
看?看什么?禁不住好奇心的驱使,段紫梅当场展开那张被捏皱的纸条,"这是他写给你的?"一察觉自己的问题问得好似太过白痴了些,她赶紧改口:"钥匙呢?他信上不是说要交给你一副他家的钥匙吗?"
"我没拿。"她不敢拿,那副钥匙好比他的真心,这样的心意,她怎敢拿?
"傻瓜!"天啊,这么好的机会,她竟然傻得错过了它,当真是个愚不可及的女人。
"为什么又骂我傻?"她才觉得自己的决定非常聪明睿智,怎到了她口中,她尤冠妤又成了一个傻瓜?
"你不是想杀他吗?他既然肯给你他家的钥匙,这不正是个好机会?有了他家的钥匙,我们就可以偷偷溜进去,布置一些死亡陷阱,让他连怎么死的也不知道。"呵呵,她那为即将完稿的故事里,正好有个密室杀人法可以派上用场。
"我有点不想杀他了。"不知为何,在这最后时刻,尤冠妤竟感到有点心软,竟然荒唐得有点不舍得见他有半点损伤。
是同情心在作祟,抑或她已被他的真情所感动?还是她又再次的…不!这第三项假设,是怎么也不可能发生的。
她这辈子永远也难以忘怀国一那年自己被他伤得有多重,怎么可能再重蹈覆辙呢?
"什么?"一听她不想杀他,一声河东狮吼立即响彻整座大厅,她毗目欲裂,就恨不得能亲手掐死这半途而废的女人,"你这没用的女人,竟这么轻易的就被男人的花言巧语所骗,我段紫梅看不起你!"
不能怪她太过激动,因为这件事现在已不只是她个人的私事,同时也严重牵扯到她的"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