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春茗据实回答。
“原来这孩子竟瞒了我们八年。”云侵罗蹙眉思道。
“老爷,小姐只是玩性较重,她总会收心的,请老爷别太责怪小姐。”春茗不忘替情同姐妹的相思求情。
云侵罗不语半晌之后,说道:“起来吧。”
“春茗不敢。”
“不怪你,快起来吧。”
春茗这才瑟瑟起身。
“不让小姐晓得我已知她夜出的事,知道吗?”他吩咐道。
“是春茗知道。”
交代完后,云侵罗像从没来过般走出房门。
“才说会出事,马上就出事了,小姐,求你快回来吧!”春茗对深幽的黑夜说道,急得眼泪都快掉下来了。
¤¤¤
冷月当空,被风微微袭凉。
相思蛰伏司空府的屋顶,张望四周的地理位置,敏锐的观察到司空誉的住处,然后轻巧地跃身而下,潜进他的居处养德斋。
她将手指赫湿,在纸窗上戳破一个没,向内窥视。
房口漆黑一片,看不到半个人影。
他睡了吗?她猜测,欲推门入内,后头突然传来司空誉的声音。
“我等你好久了,河诠。”
低沉的嗓音近在耳畔,她吓了一大跳,同旁弹开一段距离,充满警戒的回身望向他,心中又惊又疑。
他何时站到她身后?她竟然没发觉!他似笑非笑的注视她,一身家居简便服饰随风微台,清冷月光下益加飘逸,但脸上不明的神情却令他显得诡异。
至少在相思眼里,他是诡异的。
她定了定神,冷冷问道:“你是玉枭?”
“而你是河诠。”
“废话少说,快把璇玑木还我!”
“璇玑木?那不是王坚大人的宝贝吗?怎么会来跟我要?”
他装蒜。
“少在本姑娘面前装疯卖傻,快还来!”
他但笑不语。
又是这种狐狸般诡计多端的笑容,仿佛全世界都在他的算计中,她真想撕破他的脸,教他再也笑不出来。
风掠过,卷起地上枯叶。
不预警地,他倏地出后袭向她脸上的面罩,来势汹汹,欲揭穿她的真面目。
看出他的目的,相思急急向后退去,痹篇他的攻击骂道:“还敢说自己不会武功,大骗子!”
他是不是玉枭这个问题毋须再多问了,因为他的的确确就是玉枭。
“在这个世上谁不是骗子?你不也是其中一个吗?云相思,云小姐。”他直呼她的名。
“我才没你卑鄙哩!”
“哈!”听她不否认自己的身份,他大笑,一招紧接着一招地逼来,直取她的面罩。
被逼急了她跳上屋顶想逃开,他立即跟上,一路穷追不舍,将她逼到一处死胡同。
她的偷技或许不输他,可是武艺却敌不过他,毕竟在先天的体能和气力方面,她就及不上他。
于此,她有种误入陷阱的坏预感,恍若一只性格恶劣的描玩弄股掌之间。
他的确预谋在先,算准她今晚必会来找他讨璇玑木,如此便正中他的下怀。
“你想怎样?”她怒目相向。
“不想怎样,只想看看神偷河诠的真面目”
“痴人说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