摊手,摆出两袖清风的手势。“不在我这儿。”
“你没到手?不会吧。”袭红讶异。
“不就是河诠吗?”李霁接口。
“唉,就是她,原本我已经到手了,结果却不慎被她抢了去”
司空誉长叹一口气,忆起昨晚荒唐又丢脸的事,哑然失笑。“你们可知河诠是个女人。”
袭红美目大睁,李霁出大感诧然,两人异口同声道:“真的吗?”
司空誉点头。“没错,货真价实的女人。”
“你怎能如此确定?”李霁怀疑。
“她的声音是女人声音。”他举证。
“声音可以装。”袭红反驳。
“她有一双像女人一样漂亮的眼睛。”
“男人也有眼睛很漂亮的,像你,不然韦端已不会对你那么死心塌地。”换李霁反驳,不忘顺口揖揄两句。
“多谢殿下赞美。”他咧嘴一笑,笑得像讨到糖吃的孩子。
“然若比起殿下的俊美无畴,小的恐怕连边儿都没得沾。”
“司空卿太客气了。”李霁笑道。
他的相貌确实能以“俊美无亿”四字形容之,而这相貌不知迷倒了多少天下女性,甚至男性,可是他却一直末立太子妃。
“别打哈哈了,快说,为何你能确定河诠是女人?”袭红继续追问,非打破吵锅问到底不可。
“她很娇小。”他再举例。
“矮小的男人比比皆是。”袭红认为这不能证明。
“哎,好吧,我不小心摸了她的胸口一把,所以能确定她是个女人。”说着,霍然他想起满掌的柔软,余温在手心里荡漾,不觉心猿意马。
“什么!”袭红和李霁先是大惊小敝,然后捧腹大笑。
“你竟然是因为摸了她的胸口一把,才知道她是女人,天呐,太好笑啦!”袭红笑得比李霁还大声。
司空誉不快的攒起浓眉。“笑成这副德行,小心花魁的形象全给你笑没了。”
袭红拭试眼角泪水。“在你们面前,我哪还需要摆什么花魁形象,你俩又不是不知道我,这才是我,真正的花袭红。”
司空誉笑着摇摇头。“难怪我们会成为好朋友,谁教咱们都是双面人。”
“谁跟你双面人来着,全国上下谁不知我豪爽不羁的性格。”
李霁也不苟同。
“睁眼说瞎话。”司空誉啐道。
“话说回来,相思子确实是女人才会收着,以前我就曾怀疑过她是女人,没想到被我料中了,我看你们是冤家路窄,这辈子有得纠缠了。”袭红预言似的说道。
“你别吓我了。”司空誉做出夸张的惊恐表情。
袭红被他逗得娇笑连连。
李霁继而转开话题,再道:“我听说云大小姐长得不丑,加上云府家大势大,权倾朝贵,必有助你官场前途,你怎会拒绝这难得的大好姻缘?”
岂止不丑,简直美极了!侥幸好女色的他没识得她,不然早给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