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个半月?”咏欢不敢相信,她真该连君樵回家也继续监视的。
“什么都没发生?”
她真不知该说颖豪是圣人还是白痴,一个半月,他什么也没做。天!
“有什么该发生的事吗?”君樵不以为然的反问。
“喂,你将来是要嫁给颖豪的不是吗?怎么我看你们一点也不像是要结婚的人,说是室友还差不多。我想你大概不知道颖豪的一些私事吧?例如它的一些日常习惯,他的嗜好,他喜欢吃什么之类的。”
君樵微楞,她的确是不知道,因为她和颖豪都不是那种喜欢探人隐私的人。而且,她煮什么颖豪就吃什么,也没听过他抱怨。“重要吗?”
“重要吗?”咏欢没好气的重复,后悔没带锤子出来“如果你们打算结婚,这就很重要。小姐,结婚不是把结婚戒揩套进彼此手中,在结婚证书上签个名就叫结婚,而是两个人生活的结合,你和颖豪现在住在一起不是以结婚为前提吗?”
“是啊。”君樵点头。
“是啊。”咏欢讽刺地道,怀疑君樵是不是因为发烧而脑袋秀逗啦!
“咏欢,我不太明白你为什么会这么问。”君樵被咏欢这么一说,有些慌乱的寻求她做进一步的详解。
“君樵,或者你该问问自己是不是真的想和颖豪在一起一辈子。一辈子是很长的,你现在才快三十岁,离你躺进棺材的时间至少还有五、六十年,你和颖豪要在一起生活五、六十年。如果你不试着去了解他,或者,你根本不想去了解他,我想你还是尽早和颖豪说明白较好,不要再浪费时间了!”咏欢正色道。
君樵为之语塞,她省视自己的内心,发现她虽然不了解颖豪,但已经习惯有他的存在。“可是我不觉得这样有什么不好啊!”“是没什么不好,但是能够这样过一生吗?”咏欢虽然不是很清楚结婚这回事,但她起码知道结婚是两人交往的延续,彼此心中都有爱的存在。但看君樵和颖豪,颖豪是肯定有那种心,可是君樵呢?她似乎仍一知半解,对任何事都随性的她对婚姻这回事也抱持相同的态度。她真为颖豪的将来感到难过。
君樵无言以对。
“我问你一个最简单的问题。”咏欢见君樵烦恼的模样,也不想逼她太紧。
君樵拢眉,她现在有点怕咏欢的问题,因为她都答不出来。
咏欢也不管君樵答不答允,径自道:“你不妨仔细想想,你究竟将颖豪放在你心里的哪个位置。”
她将颖豪放在心中的哪个位置?
君樵观望着身旁跟她一起晒衣服的颖豪,一边想着。
颖豪凝视着君樵出神的呆滞眸子,举手在她眼前晃了晃,见她没反应,他才唤着灵魂已不知神游到哪儿去的君樵。“君樵,君樵?”
“嗯?哇!”君樵回过神就见颖豪那张放大的俊脸在眼前,吓得她大叫一声,同时后退一大步,不小心踩空门槛,整个人滑下去,幸好颖豪及时扶住她。
“想什么这么出神?”颖豪打趣道,扶正君樵就放开她。
“没…没什么。”君樵回避着颖豪的眼神,率先进屋。“我去看看咖啡好了没。”
颖豪见状,耸耸肩不置一词的跟着进屋。
一整个晚上就见君樵望着他出神,不知在想些什么,连她最钟爱的绿精灵都被她丢在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