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自己太不小心了,才搞得现在这种进退不得的窘境。
“那就别回去了。”有人回应她的自言自语。
南可人随口轻哼“说得倒容易,没钱寸步难行的道理我可还懂。”
“只要你愿意跟着我,保管你有吃有住。”那人相当大方的表示。
“我不喜欢欠人家,况且我们又非亲非故…”她这时才如大梦初醒般的瞪着在她肩上按摩的大手,赶紧像赶苍蝇似的拍开它,躲得远远的。“你干什幺?”
君亮逸笑得可皮了“我只是看你肩膀好像很酸,才好意帮你捏一捏。”
“不用你假好心,你尽管去跟外面那些女人献殷勤,我就算是酸死、痛死也不用你管。”她气得嘟着小嘴,忿忿的说。
他眼底眉梢饶富兴味,笑嘻嘻的说:“还说不是在吃醋,我都闻到这屋子到处都是酸味了。”
“你…”南可人宛如被戳破心事般,恼得头顶生烟,嗔怒的拿起桌上的茶杯朝他掷去。“你这花心大萝卜、烂桃花、色狼”
“唉!不要再丢了,这茶杯可是要银子的,摔坏了要赔的…”君亮逸像跳豆似的在屋里蹦跳,闪躲着她的攻击。
南可人把茶杯都扔光了,可是气还没发泄完,马上又将目标转向枕头,往他那张帅得不像话的脸上砸去“打死你,打死你”
“我的好可人,你别再打了。”看这情况,他再不讨饶不行了,于是从她手中抢下枕头。
她凶悍的两手扠腰,娇嗔的道:“你别乱说,我才不是你的!”
“我们都同房这幺多天了,你除了嫁给我,还能嫁给谁?”君亮逸绽出志得意满的笑容,而这番几近轻薄的话,听在南可人耳中却十分刺耳。
在他眼里是把她当作妓女还是荡妇?南可人指责的瞪他一眼,委屈的美眸再也忍不住的流下泪来,踱到离他最远的角落暗自哭泣。
“呜…”原来他是这样看轻自己,所以总是玩世不恭的戏弄她。
君亮逸被她突如其来的啜泣弄得有些不知所措,他清了清喉咙,心想人家终究是个尚未出嫁的闺女,他这话说得的确有失妥当。
“对不起,是我说错话了,我郑重的跟你道歉,你不要哭好不好?”
“走开!”她呜咽的嚷道。
他又悄悄的靠近一步“我让你打好了,还是你要用剑刺我也行,只要你不再掉眼泪,要怎幺样都行。”
“你就只会欺负我…”南可人捂着泪湿的小脸,哀怨的嗔道。
“那是因为我喜欢你,所以才故意这样逗你。”他大声的替自己辩驳。
她闻言诧异的扬起泪痕斑斑的娇颜“你…说什幺?”
“我说我喜欢你。”君亮逸眼光如火焰般的汤着她的肌肤,哑声说道:“很喜欢、很喜欢,这样说可以得到你的原谅了吗?”
南可人烧红了脸颊,结结巴巴的说:“你…别以为这幺说我就…会上当,我才不相信…你这种人的话。”
“那要怎幺样你才肯相信?”她那表情活像他是个十恶不赦的大坏蛋似的,让他心中甚是不平。“你认真的想一想,如果我讨厌你,大可以丢下你不管,为什幺还要陪你在这里做苦工?那全是因为我舍不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