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他平常走路就是蹦蹦跳跳的,撞伤了小姐真对不起,你要不要紧?”妇人陪笑,脸色歉意地说着。眼前女子精致脸蛋上的气色让她有丝担心,深怕自己儿子真撞出事来。
“不…不要紧,谢谢你。”冷凝接过妇人递过来的袋子,面对她陌生的关怀,冷凝唇角浮现出一抹淡淡的。不太自然的笑意。
冷凝微颔首,转身走向另一条巷口。
“妈妈,大姐姐好漂亮喔!以后我的女朋友也要像大姐姐一样。”
“你哟,小表头一个!刚刚你说要让妈妈瞧什么宝贝呀?”
“瞧,就是这个!妈妈,您猜这是什么?只能猜三次喔!”
“熊熊?”
“不对!”
“兔兔?”
“错!”
身后那对母与子的对话声,在她耳际逐渐消失。母亲?冷凝的脸色沉了下来。她记得自己也曾有过的,不过,在她的印象中,她却寻不到一丝妇人脸上发自内心的溺爱之情曾出现在“她”的脸庞上“她”的脸全教恨意给填满了。
冷凝又笑了,笑得悲凉。一手按在隐隐作痛的腹部,弓着身的冷凝走进巷底一栋二楼高的民房,民房顶上的阁楼便是她目前隐居之处。
在冷凝背影消失楼房前的同时,一辆雪亮的黑色轿车也在巷口前缓缓停住。轿车的出现,吸引了不少路人异样的视线。
他终于看见她了!那位教他发疯般不眠不休找了十天又八个小时三十七分二十一秒的女人。
“少总?”
“你在这里等。”丢下忍,冷烈打开车门朝巷底冷凝消失的楼房走去,一对精光湛然的眸子藏在茶色的镜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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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先生…先生,你要找谁?先生,你再这样乱闯我要报警了…先生…你上哪里去?先生,你不可以…那是…”
“砰!”一声,阁楼的房门被人粗鲁的推开了,上半身仅着内衬的冷凝,反射性地抓过脚旁的衬衫遮掩她的身子,抓于胸前的左手尚拿着贴敷伤口用的纱布。
门口巨大的身影几乎挡去由走廊窗户投射进来的所有光线,看清来者,冷凝惊得不能言语。
“失礼了!冷小姐,这个男人他…”房东太太气恼的神情出现在冷烈按在门边的手臂下方,操着一口台湾国语,抱歉地望着她的房客。
“没关系,他是来找我的。”
“哦…“冷凝的回答让房东太太微愣。“既然这样,我就不打搅你们了…”房东太太朝冷峻、面无表情的男人丢下一眼,纳闷地退身离去。“唉!现在的年轻人真是越来越无法纪…”数落的牢騒随着房东太太下楼的脚步声而渐远。
房东太太离去后,阁楼上就只剩下对望的两人?淞移热耸酉叽铀细致苍白的脸蛋移向散置于她身侧榻榻米上的医葯,镜片后方眸光闪烁。縝r>